,又看一眼房门,隐隐约约的声音传进来。
这都十几分钟了,姜母都没放弃。
秦父眉头越皱越紧,霍然站了起来。
“老秦你理他们做什么?”秦母抬眼不满的看着秦父。
秦父阴着脸:“做了亏心事的又不是咱们,凭啥要我们躲着他们,他们都不怕丢人,我还怕什么?”不开门,由着他们一张嘴乱说,还成他们的不是了。
说着大步走到门后,没好气地打开门。
敲着门的姜母惯性之下,差点跌进来,眼见秦父来开门,顿时燃起了希望,秦父比秦母好说话。
姜母要进门再说,这会儿楼道里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秦父伸手挡住她,神色异常的冷漠:“我开门是想告诉你们,就算你们跪在门口求我们,我们也不会让孩子去改笔录。法律不是儿戏,我不想让我们家的孩子打小就目无法纪。”
姜母以及她身后的姜父两张老脸火辣辣的烧起来,姜母嗫嚅了下嘴唇:“老秦,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就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知道错了。”秦父冷笑一声:“之前姜天晴把慧敏推的险些流产,你们也说她知道错了,可这才几天啊,她就指使别人想划花我外孙女的脸,还想打断康康的腿。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知道错了。
别跟我说孩子不是没出事。那是他们运气好,遇上了解放军,要不然现已经躺在医院里,想哭的就是我们老两口了。
害的慧敏躺在医院不够,你们是不是要把我们秦家人都弄进医院躺着才罢休!”
姜母面皮发紧,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老秦啊,是我们没教好孩子,以后……”
“以后怎么样,我们管不着,”秦父打断她的话,神情坚决:“我们只管替自家孩子讨回公道,法律说该怎么惩罚就这么惩罚。我们绝不会放过想害我们家孩子的坏人。”
说罢,就着姜母愣神的功夫,秦父又砰的一下关上了门。打断腿,划花脸,每次想起来,秦父就气血上涌,恨不得打断姜天强的腿,划花姜天晴的脸。
徒留下姜父姜母沐浴在各种各样的目光之下,心乱如麻。
屋里的秦慧如眉宇间带着几分忧愁:“爸你以后在单位?”
秦父不以为然:“姜爱国级别是比我高,可单位里又不是只要他一个领导。再说我们两家的恩恩怨怨,又瞒不住人,但凡他敢刁难我,唾沫星子都能淹了他,他这个人最好面子,不会做这种事。就算他真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