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女儿。但是不管男女,都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她都喜欢。
就漆母重男轻女那个劲头,要是二胎生个男孩,她的佩佩指不定被挤到哪个角落去。
在卫计委那一年,她没少看见听见这种事,越是想法设法违规偷生儿子的人家,越是重男轻女,
漆钧心力交瘁,“这哪跟哪的事情。”
许文诗站起来,“我不管那女人的孩子跟你有没有关系,反正要是让我知道你和她还有联系,我就跟你离婚。”
话音刚落躺在婴儿床的佩佩突然哭了起来,许文诗连忙走过去,把女儿抱起来哄,话题不了了之。
第二天,餐桌上,漆母对许文诗道,“找个时间,你们买点东西正式去医院探望下,红包别忘了。去年你生的时候,你妹妹封了个大红包,咱们家虽然没她有钱,可也不能失了礼数。你们记得添点还回去。”
这一年来,儿子炒楼花挣了不少钱,漆母心情都好了许多。大概也是因此,对着许文诗,底气不知不觉足了些。
许文诗嗯了一声。
次日下午,许文诗和漆钧带着女儿过去,带上佩佩是漆钧的意思,许家人对他没好脸色,不过看在孩子份上总要收敛些。
到了医院,却没见到许清嘉。许清嘉伤口火辣辣的疼得厉害,根本没法应付客人。
韩东青出面把来探望的都打发了,他得了一周的假,就睡在病房里的陪护室里,病房和新生儿重症监护室两头跑。
明明疼得厉害,却不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得咬着牙下床走动下,防止静脉血栓,一个不好,会要人命。
第一次下床的时候,许清嘉差点没给晕过去,五脏六腑都在往下坠。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罪都在这几天内受完了。
勉强能缓过气来之后,韩东青要了一把轮椅,推着许清嘉去看孩子。
医生并不允许他们进去,防止宝宝被感染细菌,所以他们只能隔着窗户看一眼。除了他们,走廊里还站着一个泪流面满的女人,揽着她的男人没有哭,却是一脸的痛苦。
许清嘉想,他们的孩子大概也在监护室里面。
韩东青柔声对许清嘉道,“八号是小南,九号是西西,十号是小北。”这是孩子们的小名,她取得,说加上他就是东南西北,她还得意洋洋的宣布,以后她就是中中了。
她是中心,是他们的主心骨,因为她,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组成一个家。
许清嘉手按在玻璃上,眼神贪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