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就一个儿子。
这也就罢了,但凡和他定亲的,都会倒霉。
这让谢嗣延头发都白了。
谢董事长擦了擦眼角,好在儿子醒了。
“谢伯伯……”尤姿摸着眼泪,眼眶通红的走进来。半点没有架子,好似极其欣慰。
谢嗣延点了点头,恢复了沉稳。
后来,他将谢岱齐接了出来。
“大宝二宝三宝没有来吗?好久不见我好想他们。我给他们买了衣服和玩具,谢伯伯回去带给他们吧。”外界都传孩子是她的,尤姿从未出面反驳过。这让谢嗣延倒有几分满意。
三个宝贝就算是脑子不正常,但也不可能有个精神病母亲,更何况,还是个植物人!
“你有心了。”谢嗣延点了点头。
“岱齐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
“你是谁?”谢岱齐一抬头便目光毫无波澜的看了她一眼。
尤姿……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此时的地下室停尸房。
一双冻满了冰霜的小手从白布下伸出来,似乎指骨都冻得有几分僵硬,活动了一下。
便自顾自揭开了自己的白布。
一身雪白的病号服,脖子上挂了个牌子。上面写了死亡证明和时间,以及性名。
浑身坐的笔直,好似接受了极其严苛的教育一般。脖子左右扭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老陈头,该你换班了啊。我就下班了。”
“你这后半夜老是打瞌睡,可警醒点儿。”门外隐隐传来几分声音,好像换班了。
“怕什么,这里就我一个人喘气儿的。还能乱跑啊?哈哈,下班去吧。”老陈头吃着花生米,悠哉悠哉的挥了挥手。
下班的老头嘀咕着:“不怕喘气儿的,就怕不喘气的乱跑。”打了个哈欠,便下班回去了。
老陈头将监控关了,拿出酒瓶和花生米,看着直播吃了起来。
停尸房内。
周言词眉眼都冻的起了白霜,从床上跳下来,活动活动筋骨,浑身都带着寒意。
旁边还有几个尸友,她上前拍了拍。
“安心的去吧,你们没有重来的机会了。”说完就轻轻推开停尸房大门,在一群尸体面前,她实在得瑟不起来。
“进球进球,快点进球啊,嗨!”老陈头喊了两声,便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
迷迷糊糊好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