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峋,我也是为你着想,我跟我爸已经说好了,你只要——”
李峋看向他道:“付一卓,我跟你家的联系在送你进大学的那刻就已经没了,你爸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付一卓顿了顿,没有说话。
“走。”李峋拍了朱韵一下,转身往外走。
“哎!你等我啊!”朱韵牛饮几口咖啡,放下杯子要去追李峋,不料手腕忽然被拉住,朱韵回头,付一卓又把手松开了。
“干什么?”
付一卓摇摇头没有表示,朱韵奇怪地离开咖啡厅,李峋正在门口等她。她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李峋低头点了支烟,“没什么。”
朱韵:“他说要跟你谈的是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不答应?”
李峋吐了口烟,“闲事。”
“你跟他们家是——”
“已经没关系了。”
“那他怎么——”
“走了,回去干活了。”
“……”
李峋活动了一下脖子,准备过马路,等他都走过马路对面了,才发现身旁少个人。
回头,朱韵还在原地。
“过来啊。”他喊了一声。
朱韵一动不动。
李峋搔搔脖颈,没办法,又回去了。
等他站到朱韵面前,刚好一个红绿灯结束,背后车流缓慢启动。
“怎么不走啊。”李峋对朱韵说。
朱韵沉着一张脸,看着他的眼睛。
“李峋。”
“嗯?”
“你老实说,咱们俩是不是到倦怠期了。”
“……”一天被问两遍这个问题,李峋被逗笑。“你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可不管他怎么笑,朱韵还是冷若冰霜。
李峋看了一会,道:“生气了?”
沉默。
十秒钟过去了,李峋终于叹口气,无奈地拉住她手腕。
“好吧,跟我来。”他换了个方向,拐向自己租房的小区。
李峋租的单间面积不大,里面很整洁——当然,是朱韵整理的。
进屋后,李峋烧了壶热水。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朱韵心里涌出一种感觉来。
他们离得这么近,可他看起来好像还是孤独一人。
她必须跟他好好谈一谈。
“李峋。”
他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