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背脊挺的更直。
方美婷惊觉自己失言,赶紧转移话题,“这次怎么会在滨城待这么久?”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进了小区的一幢楼里,进了电梯,密闭的空间让彭煜城有些不适,他随手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回道:“看看老朋友,顺便检查一下身体。”
滨城有家军区医院,下面的士兵、军官有了伤病一般都在滨城的军医院治疗。
方美婷对这家军医院并不陌生,当初她曾经在那里不眠不休一个多星期,最后还是送走了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爸爸。
就像漠北是彭煜城心里的刺一样,滨城军医院就是方美婷心里的那根刺。
她自己从不去碰触,彭煜城不过是提了句要去检查身体,她便很自然地想到了军医院,然后,整颗心都刺痛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直到“叮”的一声,电梯到达这栋楼的顶层。
“煜城,待会儿见了石头,他要是向你要玩具枪啊、车啊什么的,你可别答应他。”出了电梯,方美婷赶紧交待彭煜城,“他那些东西一个屋子都装不开,再买我可没地方放了。”
彭煜城点头应下,随着方美婷进了门。
另一边,柳河步行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回家。这一路她都在激烈的挣扎。一方面舍不得那么高的薪酬,一方面又怕惹麻烦,真的是烦的不行。
回到家的时候柳成业已经和何小曼出去跳舞了,家里只有柳灏一个人在房间里学习。
厨房里有何小曼特意给她留下的饭菜,还都是热乎的。
柳河心不在焉地吃完饭,实在拿不准主意,于是去了柳灏的房间。
柳灏的房间和她的房间一般大,但是因为他收拾的比她的房间整洁,所以看上去倒好像他的房间更大一些。
柳灏见她进来,放下了手中的笔,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闲事地问道:“怎么样?那活能干吗?”
柳河坐在床沿儿,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柳灏房间的摆设。
他的书桌和她的一样,都是爷爷亲手打的,不过因为这书桌是根据他小时候的身量打的,他现在坐在那里就有些束手束脚。
书桌便上放着一个塑料纸篓,纸篓边上有个撒了气的篮球。篮球表面的皮质已经开裂,接缝的地方也起了毛边儿。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篮球应该是他初二篮球比赛的时候赢的,一直玩儿到高一。
后来篮球实在不能再用,他就想买一个新的,但是何小曼和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