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如何?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和你说的这些有关吗?也许有关,但是那绝对不是全部。他喜欢我,肯定是因为我身上有别人没有的特质。就像我喜欢他。也不是因为他有钱,有身份。”柳河轻轻缓缓的说道。一想到彭煜城。她总是不自觉的放缓语气,就好像那人就在她面前。倾听她说话一样。
章静怡有些失神,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一直到一个小护|士叫到章静怡的名字,“章静怡,下一个到你,跟我来准备一下。”
章静怡把自己的包塞到柳河的怀里,“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陪在我身边的竟然是你。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不管你有多讨厌我、恨我,等我一会儿吧。我,我害怕。”
一直都一副无所谓表情的章静怡,说到最后已经流下泪来。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自己来做人|流,害怕是肯定的。
护|士似乎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有些不耐烦,“你快点儿,我们这都等你呢。”
柳河朝她安抚的笑笑,“我陪你,我就在门外等你。”说着,她挎上章静怡的包,扶着她站起来。
不是忘记了之前章静怡对她的伤害,也不是就这样原谅她,只是这一刻,柳河实在没办法拒绝。也许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她们也永远不会成为朋友,但是这一刻,她们都是容易受伤害的女人。
手术很快,章静怡进去十几分钟就出来了。柳河上去扶她,章静怡摆摆手,“我没事,去挂个消炎针,再观察一会儿就能出院了。”
柳河陪她打针,一直等到观察结束,大夫说没问题,她们才走。柳河送章静怡出医院,章静怡临上出租车前,突然回头问柳河,“那个女人一直跟着咱们,你认识?”
柳河回头去看,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女人倒是不少,可是她都不认识。
章静怡也摇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
送走章静怡,柳河去给柳奶奶取片子。又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医院,一直忙活到晚上,他们终于从医院出来了。
结果还是一样,没什么大事,只要不久坐就没问题。
柳奶奶拿着片子絮絮叨叨,“庸医,他肯定是个庸医。人都说看病要看老大夫,这个太年轻,肯定是庸医。明天咱们再来挂号,挂专家号,我就不信就没有一个大夫看出我这是什么病。”
柳爷爷沉默不语,柳大姑只一味附和柳奶奶,反正也不花她的钱,老太太爱怎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