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柳河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是别的大罪,很大很大的罪,能吗?”黄豆豆期冀地看着柳河。
“什么样的罪,你举一个例子”,柳河见她好似真的发现什么不对劲儿,也收敛起旁的心思,认真问道。
“比如,比如,比如走私……”黄豆豆结结巴巴地说道。
其实,柳河对这些事情也并不多了解,不过在她看来,不管是走私什么,都不可能是小罪。
“豆豆,你和我说说,你都发现了什么,我虽然不大清楚,但是我可以帮你问一问。”柳河试探着说道。
黄豆豆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昨晚,我不小心听到他和别人打电话,他好像说‘不管边防缉私那边查的多严,这批货必须尽快运走’,涉及边防缉私,应该,应该是走私吧……”
柳河也不大清楚,她只极力安抚黄豆豆,“你别着急,我回去就问彭煜城,这些事情他了解的比较多一些。”
其实,黄豆豆之所以把这件事给柳河说,也是想让柳河问一问彭煜城。
她虽然受够了蒋远鹏的折磨,却也没有勇气做扑火的飞蛾,在没有确定肯定能让蒋远鹏获罪的情况下,她宁肯自己继续忍受,也绝对不想白折腾一场,结果却是要受到蒋远鹏更多更大的折磨。
柳河也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又安慰了她几句,便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她给彭煜城发了信息,把黄豆豆的事情简单和彭煜城说了一下。
彭煜城虽然一直没有回来过,但是几乎每天都会和她联系。果然,信息刚发送过去不久,彭煜城就打来了电话。
“安安,这件事你和别人说过没有”,彭煜城的声音很严肃,且没有像往日那样说些不正经的话。
柳河意识到事情可能很严重,便也老实回答,“没有,上午黄豆豆说这件事的时候,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只和你说过。”
“那好,你把黄豆豆的手机号码给我,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彭煜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样的声音,柳河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挂断电话,柳河把黄豆豆的手机号码发到彭煜城的手机上,这一晚,彭煜城就再没和她联系过。
彭煜城是在外面打的电话,挂断电话正要往里面走的时候,正好张泽锴和申信从里面出来。
“哎,妻奴,你不是就爱在我们跟前秀恩爱吗,怎么偷偷出来给小嫂子说情话了?”张泽锴打趣似的问彭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