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意就是我妈妈的主意,你有话就直接和我说。”柳河戏谑地看着董如兰,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柳河的手段,你如果想知道,尽可能的作,只是到最后你就是跪在我妈妈面前哭,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董如兰的额头渗出汗来,她实在没想到以何小曼的性子竟然会教养出柳河这样刚硬的女儿来。再加上之前从侯妈妈那里打听到的一些情况,除了彭家人,她根本没把何小曼和柳河放在眼里啊。
至于柳成业,在董如兰看来,那就是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人物,可以直接忽略。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彭家没给她施压,真正让她倍感压∫↙,a↑nshu︾ba.力的却是柳河。
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被柳河震慑住?自然是不能!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兴许可以让何家翻身,让她的儿子有前途,让她以后有好日子过的机会,她才不会放弃。
“安安呐,话不好这么说啊”,董如兰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不似刚才谄媚,但是依然让人看了很不舒服,“我是何家人,你妈妈也姓何,你的身体里也流着何家一半的血,咱们自己家人你帮帮我,我帮帮你,那不是应该的吗,什么手段不手段的,干嘛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说的这么冷冰冰的。”
柳河嘴角勾出一抹兴味十足的笑来,“那你给我说说。你需要什么帮助?你能给我妈妈,给我什么帮助?”
董如兰看了彭菁芸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彭菁芸回避。
而柳河却把目光放在侯妈妈身上,淡淡地说道:“姑姑和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好瞒着的。至于侯夫人,和何家、彭家都非亲非故,掺和到这里面不合适吧。”
董如兰刚想说什么,柳河摆了摆手,打断她。话却依然是对着侯妈妈说的,“你儿子知道你掺和到别人家的事情里面吗?如果不知道,要不要我告诉他?毕竟嘉佳是我的朋友。侯耀祖是煜城的哥们儿,上次你借着陪嘉佳试婚纱的由头诓骗我们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记住,我柳河最是记仇。原谅你一次。可就没有第二次了!你要是拎不清,赶紧问问你儿子,省的到最后连后悔药都没有。”
这番话对一个长辈说,已经十分重了。是以现在客厅里的四个人,除了柳河,另外三个都变了脸色。
董如兰和侯妈妈是震惊外加些微的害怕恐惧,而彭菁芸则是满意和欣赏,甚至还毫不吝惜地夸奖道:“安安说的好。对待别有用心的人,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