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杜若做任何事,现在要小心一点,伤口上的痂要自己慢慢脱落才好。
就像这次,给杜若上完药后,就让她在一边坐着,自己动手收拾起杜若的行李箱。
暗叹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他太霸道还是太小心,她的手也就看着恐怖,哪有那么严重啊,任何事都不让动一点手,收拾衣服她总该可以吧?
忍着手心的的痒意,盯着席岳辰手下的动作,企图转移注意力忽略手上的感觉。
现在除了把大姨妈染在席岳辰身上,其他事估计自己都能面不改色的坦然面对了。杜若淡定地看着席岳辰从箱子里拿出她准备的几件内衣裤,还把它们叠好放进衣柜里。
让席岳辰收拾着她的东西,杜若干脆转过头细细打量起卧室来,反正又不让自己帮忙。
卧室并不大,也没有卫生间,除了衣柜和床,就没什么其他家具了,窗子跟前倒是有个小茶几和椅子,窗帘床单都是浅蓝色,看起来单调且冰冷。
看起来还真是席岳辰的特色,杜若撇撇嘴想到。
“首长,隔壁是书房吗?”
除了床头柜上有几本书以外,卧室就没有任何办公的痕迹,想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隔壁房门,杜若出声问道。
席岳辰将杜若的睡衣放在床上才回答:“恩。”
“我去看看吧?”杜若好奇道。
“别乱动。”席岳辰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杜若知道这是允许了,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你叫我乱动我还不动呢,又看不懂。
推开书房的门,杜若不由啧了一声,说是书房还真是纯粹的书房。
真不知道席岳辰是怎么能在这里待的下去,要是她,两天非得疯了不可。
嗅着书房里冰冷的气息,杜若突然想到,她以后没事了可以过来看看,又不远,也不知道席岳辰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过的,有没有按时吃饭,他的胃可是非常不好,算是职业病吧,部队里根本不规律的作息,常年下来怎么可能不会得病呢?
“若若。”
杜若的沉思被席岳辰从卧室传来的叫声给打断,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走出书房来到卧室。
“怎么啦?”东西都收拾好了?箱子也不知道被塞进了哪里,地上一片空白,只留杜若的一双拖鞋。
“洗澡,该睡了。”席岳辰看了眼靠在门口的杜若,淡声答道。
这哪里像她丈夫了,分明就是父亲,什么都要管。
杜若默默腹诽着,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