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鸿博这边,他停了他所有的工作,让他在家里好好反省。
这日,他带着郑文启到了沪市。郑文启找了最好的宾馆,两人住下。
安顿好后,两人就出去办事。华夏人的习惯就是喜欢生意在酒桌上谈,郑文启虽然给唐鸿礼挡了很多酒,但他也喝了不少。
两人返回宾馆的时候,都有些醉意。郑文启把唐鸿礼送回房间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唐鸿礼爱洁,到房间后休息了一会儿,就拎着东西去澡堂子洗澡。
这家宾馆设有澡堂,但是公共澡堂,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总比不洗强。
到了澡堂子他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又拎着东西回房间。到房间门口推门,就见门是开着的,想来是刚才出去的时候没有关好门,他也没在意,推门进去了。
把换洗的贴身衣物找个地方凉好,他便上床准备休息。但是,刚掀开被子,就见一个身着红色吊带睡衣的女人躺在床上。他心里大惊,但面色依然平静,后退一步他说:“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说完他急忙转身往外走,但是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唐先生,这就是您的房间啊!”
唐鸿礼停下脚步,回身就见那个女人妖娆的靠在床头。本就暴露的睡裙,在她姿态的刻意摆弄下,修长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半遮半掩的看着甚是诱人。
但,唐鸿礼却不为所动,他眯了眯眼睛语气凌厉的说:“把你的衣服穿上。”
说完,他疾步往外走,但是床上的女人飞快的下床拉住了他的胳膊,“唐先生,您不认识我了吗?济仁医院开业的时候,我们见过。”
唐鸿礼的胳膊被这个女人抓住,有种被脏东西沾上身的感觉,恶心无比。他用力甩开女人,大步往外走,出了门他又狠狠地把门给关上,然后就在楼道里面喊:“郑文启!”
郑文启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他本来刚刚入睡,但听到他愤怒且急切的声音,马上起床开门出来。
就见唐鸿礼穿着睡衣愤怒的在楼道里站着,郑文启心里一惊,他从没有见过他如此愤怒过,平时的他都是温文尔雅的。
“唐先生,怎么了?”
郑文启的话刚问完,就见唐鸿礼房间门开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妖娆的靠在门框上,她看着唐鸿礼声音矫媚的说:“唐先生,好好的您怎么出来了?”
她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在彰显着他跟唐鸿礼的关系不一般。
唐鸿礼没有理会那个女人,而是对着郑文启说:“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