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莹只着一条吊带睡衣,满身斑斑点点伤痕的趴在洗手池上一遍遍漱口,但就是漱几十遍,依然恶心的想吐。她没有想到穆炎熙是个变态,他竟然让她用嘴伺候他,还把那恶心的东西射到了她的嘴里。
他说他喜欢她,但是整个过程她没有感受到他的一丝喜欢,反而是从没有过的屈辱过,穆炎熙根本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妓女,甚至她觉得自己连妓女都不如。
颓然的坐在地上,她放声大哭起来。事情怎么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男人对女人的贞操看的多重要,从穆炎熙身上就能看出来,丁毅是不是也在乎这些?她还能不能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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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暖今天不坐诊,但是上午来了个棘手的病人。这人是平阳省szhang吕西元儿子吕一鸣,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吕西元的妻子沈昭云。
“晓暖啊,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我们家这个孽障,可能...可能得了...得了见不得人的病。”沈昭云一脸沧桑的说。
唐晓暖看了一眼吕一鸣,接收到她的目光,他眼神躲闪了一下马上低下了头。唐晓暖眉头微皱,“伸出手我把下脉。”
吕一鸣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唐晓暖四指搭在他的手腕儿,感觉它的脉象,过了一会儿她皱眉,然后跟坐在旁边的柳天一说:“他的脉象延绵无力,你去给他检查一下身体。”
柳天一也是认识这个吕一鸣的,大家都在榕城,他给吕一鸣诊过病。知道这位大少爷好色成性,但是听到了他的脉象,心里不由得叹气,这位大少爷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这种脉象,是花柳病的脉象,而得这种病的人,生殖器周围皮肤会溃烂,他给他检查更合适。
“跟我来吧。”柳天一淡淡的跟吕一鸣说。
吕一鸣跟着柳天一去做检查,沈昭云语气急切的问唐晓暖,“得的是那种病吗?”
他们来找唐晓暖之前,在榕城让柳羌垣检查过,他说吕一鸣得的是花柳病,他治疗的话,只能缓解不能根除,他让他们来京都找唐晓暖试试。
“通过脉象我判断是花柳病,具体的还要检查后再说。”唐晓暖有些同情吕西元夫妻。吕西元作为父母官,做事兢兢业业,为老百姓干了不少好事。
沈昭云也是个很不错的人,但这样好的两个人就是养出了这样一个儿子,两人肯定操碎了心,也觉得丢尽了人。
沈昭云听到唐晓暖的话,整个人一下子又沧桑了很多。她不仅觉得丢人,还为吕一鸣的病情担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