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唐鸿礼跟唐晓暖说孔柏生要求,他的两个孙子要跟着她学针灸。他的这个要求唐晓暖能理解,唐氏针灸有心法,跟普通的针灸不一样,他们想学也正常。
对于这件事,唐晓暖专门跟孔柏生恳切的谈了一次。唐氏针灸并不是谁想学都能学的,即使他教了,别人也不一定能学会。
“孔老,不知道你家祖上有没有记载,唐氏针灸是有心法的,而这个心法必须唐家人修炼,别人不行。”唐晓暖如实的说。当初收柳天一的时候,她也这样说了。
孔柏生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别人真的没办法修炼?”
唐晓暖认真的点头,“真的没办法。说实话,如果是别人能够修炼的话,我真的不介意把唐家的心法普及,就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孔柏生虽然跟唐晓暖接触的次数不说,但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一个心机不深的小丫头有没有说实话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叹息一声他说:“那就没有必要了。”
唐晓暖身上最厉害是针灸,这也是他们孔家缺的。除了针灸,他并不觉得他那地方不如唐晓暖。自己的孙子还是自己教的好。
唐晓暖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认真的说:“孔老,您是国医大师,肯定要比我有见识和远见。现在中医在华夏在全球都属于弱势,甚至有些人说我们中医是骗人的东西,根本不科学。作为华夏下中医的传承者,我们有义务让世人了解中医,认可中医,我们应该在全球人面前为中医正名。”
孔柏生看着二十出头的女孩儿,她脸上甚至还带着稚嫩,但说的话却是那么的铿锵有力,让他老头子都有些热血沸腾。他在心里不由的叹息,他确实老了。
“嗯,丫头,你想说什么?”
唐晓暖笑着给孔柏生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道:“孔老,我唐家,我唐晓暖不才想要做那个把中医事业推向全球的人当然,这离不开你们这些老前辈的支持。”
“好,丫头,我老头子虽然快入土了,但还有几年活头,你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每个人都会有崇高的理想,只是这个理想在现实中被种种事情阻挠,最终成为心底的遗憾。学了一辈子中医,给人看了半辈子病的孔柏生,眼见着华夏的中医一点点没落,不心痛是不可能的。曾经想为华夏中医做些什么,但又无能为力。
现在唐晓暖的话,又燃气了内心深处的那点渴望。
“国内外的西医之所以说我们中医是骗人的,不科学的,就是因为我们中医没有一个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