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秘密。他茫然地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扪心自问:“我怎么会这么恶意地揣测他?我跟他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究竟因为什么?”
老成小心翼翼地问:“你跟窦仙儿到底怎么了?”
徐西临顿了顿,避重就轻地说:“他想直接工作,我觉得他继续深造比较好,那天说呛声了,吵了一架,没什么大事。”
“哦,就、就因为这个啊?”老成抓耳挠腮地说,“你也是,管那么宽干什么,你又不是他爸。”
徐西临没吭声,目光越过老成,落在了他身后。老成一回头,发现不能背后说人,窦寻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的路口。
老成忙打圆场:“窦寻,咱家团座有点那什么,那他不也是为你好么?没拿你当外人才有什么说什么的——不然怎么没见他跑到监狱里挨个跟他们吵让他们别犯事的?”
窦寻直勾勾地看着徐西临:“你是为我好还是想摆脱我?”
徐西临无比疲惫地一低头:“窦寻,你懂点事吧。”
老成:“哎哎,都是自家兄弟。”
窦寻漠然说:“我不是他兄弟。”
徐西临:“你还没完了是吗?”
窦寻一步一步走过来:“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块摆脱不了的狗皮膏药,硬撕撕不下来,但是出国几年就不一样了,回来以后什么都淡了,对不对?到时候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摆脱了我,稳稳当当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跟人说起,就说我是个小时候在你家住过的熟人——是不是?”
老成讷讷闭嘴,感觉窦寻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
徐西临面色铁青,没想到自己连着五脏六腑的心疼在窦寻眼里会被扭曲成这个意思。
随后,还不等他开口阻止,窦寻已经脱口吼了出来:“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不可能!你一天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人!既然走到这一步,别想退回去,回不去了!没人跟你装好兄弟玩过家家!”
老成:“……”
他觉得如果窦寻的语文不是体育老师教的,那恐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点毛病。
徐西临脑子里“嗡”一声。
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无处躲避的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之下,周围人与车的声音全像是被盖了马赛克一样模糊不清。
徐西临嘴唇动了动,近乎无意识地说:“窦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