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看着他,没有人能在惹了自己之后还能安然地活着。
“这还差不多!”慕凉满意地笑了,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慕凉的女人就该这样,谁都不能欺负。”当然,那个“谁”的范围里不包括他。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条小蛇趁着她睡觉的空档咬了她一口,等她痛醒后,二话不说,满山的寻找那蛇,最后在她的菜刀下成了肉泥,那大仇得报的模样,他现在想起来还喜欢得紧。
“我不是你女人。”花泣雪无语,他是不是跳过了太多步骤。
“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当我的女人。”慕凉给她擦好药了,俯下身来,暧昧地笑着,大手顺势而上,轻捏着她的手臂。
“我介意。”花泣雪灵活地挪了挪身子,抬手将他推回去,自己也坐了起来。
“真狠心。”慕凉轻哼,但拉着她手的手没有松开,细细把玩着她如玉的小手,脸上泛起柔光,他终于等到这妮子下山了。
花泣雪瞟了他一眼,任他把玩自己的手,这么多年了,这怪癖还没改,她怎么不觉得她的手有多好看?
“阿暖,怎么提前下山了,原本我是想这两天把事情都处理好,亲自去接你的。”慕凉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发顶,温柔地笑着。
“师父赶的。”花泣雪乖乖地靠在他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
“嗯?”慕凉诧异地睁大眼,语气里全是不相信,“怎么可能?花爷爷离得开你的厨艺?”
“他比较宝贝他的药材。”花泣雪撇撇嘴,她个活人比不上师父的死物。
慕凉闻言,挑了挑眉,药材?
“阿暖,你不是对医术不感兴趣的吗?”他记得他跟着花爷爷学医的时候,这妮子只看了一眼就走开了,摆明的没兴趣。
“突然想学了。”花泣雪睁眼看着与他交握的手,觉得挺赏心悦目的。
“呵,二楼的药材应有尽有,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慕凉笑着道,他家阿暖想玩,那就随她去,反正他这儿什么药材都不缺,要真没有了,他再给她弄来。
花泣雪点点头,抬头淡淡地看着他,“慕凉,天色已晚,我要睡觉了。”不知不觉,就跟他在房里耗了很久。
“好啊。”慕凉笑眯眯地看着她,还贴心地把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
“你该走了。”花泣雪开始赶人。
“没事,我守着你,不用不好意思。”慕凉笑意更浓,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很贴心,随即想到什么,邪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