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黎有些诧异,“你们偷的是假的?”
“它本来就是假的。”慕凉冷哼,将那密信丢到桌子上。
“皇叔怎么知道?”慕黎折腾了半天,都看不出这信有什么不对,不由得挫败地看着慕凉。
“首先,是这信封。”慕凉单手撑着脑袋,慵懒地笑着,眼里却闪耀着不容人小觑的精光。
“信封很好啊。”慕黎嗅了嗅,“还是上好的松浆纸呢。”
“这密信,太张扬了。”花泣雪淡淡地看了慕凉一眼,慕凉刚刚是故意打断慕黎的话的吧?原来……他也有事瞒着自己。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憋得有些难受,但慕凉既然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便不问了,压下心头的异样,细细琢磨着这信封。
“阿暖真是聪明……”慕凉笑眯眯地看着她,他只开了个头,这妮子就能想到,不错。
“皇婶,这信封怎么张扬了?挺好的啊,没时下女孩子弄的那什么彩色……”慕黎不解。
慕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凉凉地看着他,“慕黎,你是我侄儿么……”差的,太多了……
“……”慕黎嘴角抽了抽,心里那个恨啊,谁说是他侄儿就一定要跟他一样牛X,慕家那么多口人,不也就出了一个慕凉么?
“密信,不应该是越普通越好么?”花泣雪冷冷地看着慕黎。
慕黎被花泣雪冷冷地看着,身子一颤,脑子竟清明了不少,闻言皱眉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信封,越普通越好……
“皇婶的意思是这松浆纸!”慕黎瞪大了眼,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系,既然是密信,便是越平凡越好,可这松浆纸是雀国特产,只有雀国才会拿这种上好的松浆纸做信封,这不摆明了想告诉别人自己跟雀国有关系么?
花泣雪点了点头,“而且这信的墨迹最多是一年前写下的,而金沙之战,是在四年前。”
“你们的意思是,这信是周坤故意留给你们来偷的?军事机密,知道的人不多,而大将军就是其中一个……”慕黎微微眯眼,严肃了不少。
“呵呵,恐怕这周坤身后的人,想除掉将军了。”慕凉冷冷地笑了笑。
“那人想害的是慕国,还是你?”花泣雪淡淡地看着慕凉,压力有着不易察觉的冷意,不管是哪个,慕凉都会因此受伤。
“不知道。”慕凉耸耸肩,慵懒地笑着,一点也不担心。
“那现在怎么办?”慕黎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