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珍珠收好,热情地追着花斩浪而去,刚刚被调侃的气全都化作了欢喜,被调侃一下就能得颗珍珠,无本万利啊。
假山,泉水,娇滴滴的美人儿,醉醺醺的男人……还有个倒胃口的金妈妈。
“无聊。”花斩浪转了一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眼里闪过厌恶,死老头儿鬼话连篇,这样的地方还叫精彩,简直闹心。
想看风景,茫山的大雪美不胜收,想看美女,雪雪大冰块更加美不胜收,想看男人,照照镜子还是美不胜收,哪哪儿都比这里强。
金妈妈笑眯眯的脸一僵,心里的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立刻说道,“这些庸脂俗粉公子可是看不上?那没关系,今儿个是我这儿花魁拍卖初夜的日子,公子去瞧瞧如何,我那闺女儿杜小仙可美的跟个仙女似的。”
“唔,去瞧瞧吧。”花斩浪明显兴趣缺缺,不过来了青楼不看花魁,还不如不来,当然,这还是死老头儿的论调,今儿个他就要推翻他所有的理论!
金妈妈见稳住了这财神爷,别提笑的多开心了,眼里精光四射,等小仙一出来,这少年想走恐怕都腿软得走不掉,他身上的珍珠,可不就全是她的了。
花斩浪凉凉地看她一眼,不屑地撇撇嘴,钱,他没有,珍珠,他两大兜子,一兜子老头儿给的,一兜子慕凉给的聘礼里拿的,随意挥霍,没了还有。
不得不说,山里的孩子不问世事久了,对钱的理解还真是到了恐怖的地步。
金妈妈也看出来自己碍眼了,知道这小子走不掉,也扭着屁股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金妈妈的脂粉味一走,花斩浪倚着树无力地吐了口气,摸了摸鼻子,才又直挺挺地站起来,正要往前走,一具香香软软的身子撞进了自己怀里。
“我的妈,谁把石子儿丢这儿了,害的小爷跌倒。”
花斩浪还没看清怀里人的样貌,就见他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对着不知名的地方大吼,声音有点细细的,不像男子,但也不像女人的娇柔,一身红色男装服服帖帖地穿着,身材有点瘦弱,但整个人看上去精气神十足,洋溢着火一般的热情,骂人的样子嚣张得很,却奇异的让花斩浪觉得,这人还不错。
“小子,石头它爱停哪儿就停哪儿,你自己走路不看路,骂谁呢?”花斩浪痞痞地笑着,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年,少年闻言,猛地转身,粉唇水嫩,精致的鼻子轻轻皱起,小脸漂亮得不可思议,但最出彩的还是那双美眸,带着火一般的热烈和神气,流光溢彩,迷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