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双手捧着脸,惊喜道,“杠你的三条!”
牌局继续,梅苒手指一摸到牌,笑容就一点点地绽开,“自摸三筒!”她又得意地冲梅良之眨眼,“怎么样?”
梅良之作揖,戏谑道,“信想想,得永生!”
梅苒捶了他几下。
这时候,梅清远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他指着傅时谨前面的牌,“傅先生,你不是听三六条吗?怎么刚刚把三条打出去了?”
大家也看过去,梅良之“啧啧”道,“还真是啊!时谨你怎么回事?”
当事人却很是淡定,“手滑了。”
众人:“……”
又过了一局,梅苒又帮梅良之胡了一把清一色,直接扫完了叔父梅清远剩下的筹码,他大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苒苒你运道这么旺,不如帮叔叔也摸几把?”
梅苒自然应好,可惜牌才刚搭好,那边就来人了,说老太太叫梅清远过去一趟,她便顶了他原先的位子。
梅苒摸到一张红中,心中大喜,迅速将一张六万打了出去。
傅时谨看她一眼,眉间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摸了一张没什么作用的西风,随手扔出去。
“哎,我胡了!”梅苒把牌一推,“十三幺!”
梅良之唏嘘不已,“想想,你这是要让我们在座的把所有大牌都见识一遍的节奏啊,我来算算,十三幺点炮,八十八番,时谨,”他又看向对面的人,“你这把恐怕要输掉一辆法拉利了。”
梅苒惊讶,“你们玩这么大啊?”
梅梦然轻哼一声,“不然你以为我们在玩过家家呢?”
傅时谨冷冷扫了她一眼,目光重新回到梅苒身上时,又溢出淡淡的笑意,“愿赌服输。”
梅良之哪里察觉到这股暗流,拼命怂恿,“想想,你要是同样的再来一把,哥那辆旧车就可以换掉了。”
梅苒:“……”
牌局一直持续到客人陆续来临才散,梅苒是最大的赢家,梅良之未来一年的工资都被她赢了去,他一边哀嚎着“还换什么车啊明年一年都白干了”,一边求她“哥哥还要攒老婆本呢,女王大人请手下留情”。
梅苒成功被他逗笑,答应还了他半年的工资。
讨了便宜后,梅良之又严肃地摇头叹息,“想不到我堂堂A大教授,自诩清高一世,最后也沦落到这番境地。”
他语气一转,“不过,想想你可要说话算话,大家都听着呢,我替你未来嫂子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