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鞋了,也想要的很,不过,她们也知道家里的情况,所以两人都互相推拒着。
“没事,让你们挑,你们就挑,咱们也不是经常买。”姜婉白说着,还亲自给她们做参谋,说哪一双更好看一点,哪一双更适合她们买的布料,三人倒是其乐融融。
而此时,梁家的后门,田老二握着手里的簪子焦急的走来走去,一边走,他还不时的望着那个紧闭的小门。
刚才让那个婆子帮忙叫二妹,那婆子到底叫了没有,怎么二妹还不出来!难道是二妹不想见自己,一想到这种可能,田老二更加着急了,几步来到门口,巴在门缝处,往里面望着。
不过他还没什么都没看清,门就吱呀一响,被人打开了,随即,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妇人皮肤白皙,双瞳如剪水,嘴唇似胭脂,整个人就如同一个饱满的水蜜桃一样,退去了少女的青色,满是成熟的风-情,当然,如果她的眼神不那么冷然的话。
“是你……”妇人说着,就要关门。
田老二赶紧用手扒住了门,“二妹,我有话跟你说。”
妇人,也就是田银凤哪有田老二的力气大,很用力的关了两下门,也没关上,便退到一边,淡淡的道:“有什么好说的。”
田老二嗫喏了一下,想解释一下当时的事,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再说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万语千言,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二妹,你过的好吗?”
田银凤愣了一下,然后撇开脸,“好与不好,不都要过吗。”
她这么说,田老二心里更不好受了,“你一定过的不好,可恨,我上次见你竟然没发现,还是娘说起,我才发现的。”说着,田老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他几乎是看着田银凤长大的,田银凤对他来说,又是妹妹,又是女儿,眼看着她受苦,田老二真是满心的苦涩。这是不能替她受苦,要是真能,他早就替了。
听田老二提起姜婉白,田银凤的唇抖了两下,但很快,她就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
“你别走。”田老二说着,将手里的簪子塞给了田银凤,“这是娘让我给你的。”
田银凤看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簪子,眼圈立刻就红了。
“二妹,你这么多年都没回家看一下,娘,头上都有白头发了,她想你啊reads;!
你还记得你磕坏的那个花瓶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