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正有些无可反驳,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他做的确实不占理。
可是若是从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角度来说,他这样也算是情有可原。
唐少正跟唐少卿僵持在一起,气氛有些凝重,姜婉白轻叹了一口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唐家又有钱,又是势,可还是不能万事如意,所以啊,人要学会知足。
“你们听说梁高远的事了吗?”姜婉白转移着话题。
唐少正一听,有些懊恼,他去找唐少卿帮忙,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唐少卿带回了唐家,之后他愤怒至极,自然不会再提让唐少卿帮忙的事,差点耽误了大事。
不过,幸好,“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现在闹的沸沸扬扬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么一问,唐少卿也来了兴致,这件事波及很大,他也一直在关注。
姜婉白便将之前的事一一讲了一遍,最后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个结果。”
唐少正跟唐少卿也都十分意外,“谁会想到,引的半个大黎朝动荡不已的,竟然会是这么一件小事,这么一个……”说到这里,唐少卿不再说下去了。
姜婉白大约能猜出他想说什么,他是想说她这个小百姓竟然哪吒闹海,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只不过顾忌到她的脸面,才没有说完。
其实,唐少卿这倒是想多了,姜婉白完全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哪里在乎这些。
这件事说明白了,众人又说起了成婚的事,日子就定在十月十八,离现在大概有二十天,刚好够两家准备。
约定好了日子,时辰也差不多了,唐少卿是朝廷官员,还要赶回京城,所以第一个离开,接着就是唐少正,其实他倒是很不情愿离开,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见到田银凤一面,就又要分开,真是磨人的很。
但他也没办法,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来日方长,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田家。
田家人则开始忙着收拾东西,唐少正带来的那两盒喜饼,要分发给他们的亲戚,并通知他们成婚的日子,邀请他们来参加,这也是这里的风俗。
“娘,大哥、大姐那面还用去送吗?”田老二一边帮忙包喜饼,一边问姜婉白。
这倒是让姜婉白有些迟疑,田老大那里还好说,根本不用给他送,在田银凤出嫁的日子,让她看见他,这不是给她添堵呢吗,何况上次两家闹的那么僵。
但田金凤那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