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过是因为摊子上铺了白布,它的大小跟分量,用来压布恰巧合适而已。
伙计讨好的笑道:“婶子说笑了,这砚台怎么能跟玉镯子相比。
这样,我看婶子特别面善,像我的一个亲戚,这玉镯子,我就给婶子便宜点,十一两八百文,你看怎么样?”伙计开始自己降价。
姜婉白却好像没听见伙计的话一样,专心的看着手中的砚台,刚才,她拿这砚台只是随便拿的,想打个比喻,可是用手一摩挲这砚台,她才发现,这砚台有点古怪。
触手细腻温润,用手心轻按砚心,隐隐有墨绿色透出,还带着点点水气,就好似不用加水,就能研磨一般,倒是让姜婉白想到了一个词,“呵气研墨”。
“呵气研墨”,姜婉白心中一动,据她所知,还真有一种砚台能做到这一点,那就是有无论酷暑严寒,墨汁都不会冻结,有“紫花夜半吐虹霓”美称的端砚。
可是端砚价值不菲,怎么会当做压布用的石头,随意放在这里,难道是当铺的人看走眼了?姜婉白的心跳陡然加快。
“婶子,婶子?”伙计见姜婉白只顾着盯着那块破砚台看,便出声叫道。
姜婉白惊愣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砚台放到摊子上,好似突然想起了某事一样,道:“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真的需要一方砚台,算了,这镯子我不买了。”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伙计哪里肯让姜婉白就这么走了,急忙道:“婶子,别走啊,你家里既然需要砚台,如果不嫌弃的话,就把这块拿走好了。”
姜婉白顿住脚步,回身道:“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
伙计连忙摆手,“这方砚台放在这里也没用,送给婶子,怎么能说是婶子占我便宜呢!”
姜婉白站在原地思考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相信伙计的话,半晌,她道:“这镯子我最多出十一两,你要是愿意卖的话,我就买了。”
“十一两?能不能再添点。”伙计假装哭丧着脸道。
姜婉白看了看装银子的荷包,很为难的摇了摇头。
伙计真的以为姜婉白只有这么多银子,便不再演戏,立刻爽快的答应了,当铺里的东西,成本都低的很,这镯子就算是卖十一两,都能赚不少。
麻利的将镯子用红布包好,又将那方砚台也用纸包好,伙计将这两样东西递给姜婉白,而姜婉白则将十一两银子给了他,他们双方算是银货两讫,皆大欢喜。
“婶子看看别的,还有想要的吗?我给你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