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踪影。
“怎么回事?”姜婉白问田老二。
田老二瞄了一眼阿彩,没好气的道:“大家都说咱们家晦气,不愿意在咱们这里干了。”
阿彩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闻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她。
“有话好好说,别阴阳怪气的。”姜婉白生怕阿彩做什么傻事,赶紧训斥了田老二一句。
田老二有些气闷,但却不敢跟姜婉白犟嘴,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姜婉白心里有数了,过去问那个大夫,夏生的伤怎么样,碍不碍事。
大夫说他的腿骨可能被砸到了,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只要在床上修养两个月就可以了。
姜婉白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夏生有个好歹的,那阿彩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老二,你套车把夏生送回去。”说完,她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夏生,“这银子,就当是田家给你的补偿。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如果你愿意,还可以来田家做工。”
夏生本来呼痛不止,可是一见到那银子,声音立刻就止住了。姜婉白手里这银子,至少也有四五两重,相当于他一年的工钱了。
“给我的?”夏生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道。
“当然,你是在给我们家工作的时候受的伤,自然要给你赔偿。”工伤,在姜婉白心里,就应该赔偿的。虽然她给的稍微多了一些,但如果将营养费、医药钱也算进去,这点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但就是姜婉白认为理所应当的事,夏生却觉的异常感动。在其他地方做工,你受伤了那是你倒霉,别说银子,没说你耽误他的进度,就算好的了。
“老太太,你是个好人,就是……”夏生瞄了瞄阿彩,劝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姜婉白最讨厌别人说这个了,也就是他现在还受着伤,不然,她非顶他两句不可。
勉强笑了笑,她让田老二赶紧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