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他这才一捻胡须,笑道:“不错。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主见,确实不错。”
他一连说了两个不错,可以看得出,他很欣赏田承玉。
“曾太傅如果不嫌弃,要是能指点一下承玉,倒是承玉的造化了。”姜婉白带田承玉来,就打的是这个主意,所以赶紧说道。
曾老太傅上下打量着田承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承玉这孩子我看着喜欢。老爷,你不是也总觉的自己学问没个传人吗?我觉的这孩子就不错。”曾老夫人在一边敲着边鼓。
曾老太傅的神色一动,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一样摇了摇头,最后道:“以后你如果有时间,就多来我这里,我愿意倾囊相授。只是这师徒的名分……”他没说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对田承玉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曾老太傅,那是什么人,可是学问界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有他的指点,他还不一日千里。
田承玉赶紧道谢,一张小脸,因为兴奋而变的红扑扑的。
曾老太傅也很高兴,当即就带着田承玉去了书房,想看看他的字写的怎么样。
他们走了,曾景文也告辞离开。他要赶紧将鬼石滩那片地弄到手里,那么大一个金库,不抓在自己的手里,他想想都觉的睡不着觉。
屋里剩下曾老夫人、姜婉白、田老三夫妻,四个人一起说起了家常。
一直说到日落西山,姜婉白等人才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开。
路上,田承玉不断的说着自己今天的所得,田老三夫妻对曾家也是赞不绝口,俨然将曾家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般。
回家之后,姜婉白立刻写了一封书信。正好田家有一批虾酱要送到京城,她便将这书信托付给了车队的人,让他们转交给林学士。
第二天,曾景文亲自来拜访,说鬼石滩的地契已经拿到了手里,并想要交给姜婉白保管。
姜婉白本来想要推脱的,可是奈何曾景文非要如此,最后没办法,她只能收下这地契,并承诺,这地契为大家共同所有。曾景文这才满意的离开,去寻找技艺精良的制墨师傅,研制新墨。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姜婉白不用亲自过问,就有三分之一的股份,真是做梦都要笑醒。
正高兴着,这天,田老二就一脸急迫的闯了进来,“娘,不好了。”
“什么事?”姜婉白握茶杯的手一紧。
“今天工厂有几个工人没来上工,我一问,才知道,他们被一个姓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