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司马凌云咬着牙道,任谁被人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都静心不下来,特别是人群中的一些猜测,更是让他当场黑了脸。[]
男人披头散发,又零乱不堪,一时还真看不出是谁。
“是我啊!司马兄,是我,平国公府的二公子。”被这么多人看着,男人也急了,大叫起来,他也莫名其妙的很,在楼子里好好的搂着个妓子睡觉,怎么醒来就换个地方,而且怀里搂着的分明也不是方才一起睡的妓女,听那意思还是司马凌云的老婆。
自己的大姨姐!
“尤月连?”司马凌云脸色阴沉,迟疑的问。
“是我,是我,快解了我,你的夫人我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这位夫人被绑在一起的。”见司马凌云认出了自己,尤月连急忙点头加解释。
“来人,把绳解了,带进来。”司马凌云嘴角冷然的抿着,下令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不能让人就这么堵着门口看戏,有什么事进里面去说。
早有仆人过来,替他们解了红绳,丫环过来扔了件衣裳给墨雪敏,半拉半推的把她带进了门,尤月连却大方的多了,抖了抖衣衫,跟在司马凌云身后进了门。
镇国侯府的大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好事的人郡只能散了开去,随着人群的分散,镇国侯世子夫人与明国公府的公子私通的话也就传了开去,更有消息灵通者说起这位尢家的二公子,听说还是墨府二小姐的夫婿,这笑话就越说越大了。
姨姐与妹婿通奸,把个八卦狗血的力度又往上顶了三分!
客厅里,司马凌云高坐在首位,眸子里嵌着无比凌厉的冷光,目光从墨雪敏身上转到尤月连身上,半响才冷笑的道:“尤二公子,不知道此事又如何说?”
“世子误会了,我与令夫人真的什么也不是,基至到现在也不认识令夫人,肯定是故意有人陷害,把我跟令夫人捆在一起,误了令夫人的清名,实在有愧。”尤月连并不觉得此事自己有错,但表面上还是自己认了番不是。
说起来他也是看不上司马凌云的,一个败落的镇国侯府难道还敢拿他怎么办不成,既便是真的跟墨雪敏有什么,司马凌云难不成还能动自己不成,心里是这么想的,这番“有愧”的表现就有些轻飘飘的。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也不和司马凌云客套,顾自往边上的凳子上一坐,虽满嘴的歉意,却半点愧疚的意思也没,反而脸上有些洋洋自得,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还搁了个二郎腿在那里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