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姨娘闹生份了。
自认丢了面子,又遭了羞辱的秦姨娘把口恶气全出在云姨娘的身上,回去后就直接甩了门子,任她怎么敲门也没人理会,把个云姨娘急的嘴角上火,她是真的有事想出门,否则也不会这个时候去触墨雪瞳的心境。
至于那位温姨娘,就跟她那个姓一样,实在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一天到晚温吞水一般,这次跟着自己和秦姨娘一起过去,也只是因为两个人都去了,她再不去就显得有些不合群,这时候见云姨娘和秦姨娘不合起来,早就胆怯的关了院门,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实在是个指望不上的人!
指望她跟墨雪瞳去闹,那是绝不可能的!
云姨娘这是一晚上没睡好觉,原本还有着秦姨娘当枪手,这回秦姨娘竟是连见也没见她,既便是想挑着秦姨娘也是不能够,被墨雪瞳这么一狠一压,秦姨娘这边又是羞愧,又是恼怒,这口恶气全出在云姨娘身上。
云姨娘被逼无奈,只得拿出从前偷偷藏下的这枚对牌,那原本是她为应付不时之用的,原想着只是让个丫环偷偷出去一趟,算不得什么大事,守门的婆子不可能因为这件小事特意去禀报墨雪瞳。
这么正大光明的出去,墨雪瞳不知道,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
可谁料想守门的婆子竟然要收下这枚对牌,让车子里一身丫环打扮的云姨娘心头一惊。
对牌往上一交,自己派人出府的事可就知道了!
以前出府只须扬一扬对牌,根本不会收下,难道真的是自己好久没有出门,早改了规矩自己不知道,云姨娘在车子里坐立不安起来,一边侧耳静听外面的说话。
“韩婆子,你收了对牌,我一会怎么进来,难不成到时候,你就不许我进府了?”红儿也是个能说会道的,这时候脸色一板,故做生气的道。
“红儿姑娘说哪儿的话,老婆子这里收了红儿姑娘的对牌,就给红儿姑娘一张出门牌,一会红儿姑娘回来再把牌子给老婆子就行了。”韩婆子笑嘻嘻的道,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块竹片,上面写了两个“出门”两字。
“哎,韩婆子,你是不是欺负我们姨娘,怎么就一块对牌换一块出门牌了?难不成这块出门牌抵得上一块对牌?”红儿大怒。
后院主事,主母对各房管事做事用的都是对牌,每一块对牌都会记录在案,做的什么事,可以说后院内主母行事,看对牌不看人,拿着对牌的人,可以在后院内行使极大的权利,根本不是一块普普通通的对牌所能相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