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栗。
阿彪颤抖着,想要求饶,但嘴巴卡在墙上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北风本来就不是和他谈话的态度,也没有指望他能够回答自己。
阿彪努力地摇头想要表达什么却无能为力。
“跟我讲规矩,你好像还不够格。”北风站了起来,轻轻把脚放在阿彪的头上。
紧接着,易水寒抬起了脚狠狠地踩了下去,一声闷哼声响起。
第一脚,阿彪极度痛苦死命挣扎的镜头。
第二脚,血溅到了蹲坑上的镜头出现。
第三脚,两个牙齿掉落的镜头出现。
换机位,从下往上拍着,易水寒的面容再次出现在视频中。
他这个机位是阿彪往上看到北风的视角。
而北风也是对着镜头冷漠笑道:“以后要记住我北风的大名,听到了么?”
最后一脚,北风狠狠踩下,整个屏幕一黑。
这也预示着阿彪已经昏迷过去了。
此时,镜头切换到中景,阿彪瘫倒在地上,而北风和另外一人飘飘然离去。
直到警方夜间巡逻才发现厕所躺了一个昏迷的人。
“出事了,有人在厕所被人打昏了。”狱警对着对讲机说道。
等值班的狱警到达现场后却吸了一口冷气。
这也实在太凶残了吧。
满口都是血,牙齿牙龈被崩得血肉模糊,两片嘴唇也糊成了一块,脸上满是鞋印,看着只有进的气,没有的气。
“这也太凶残了吧?”狱警嘀咕着,然后安排担架抬着他去治疗。
监舍内,狱警进来询问。
“今晚有谁出了这扇门,到过洗手间!”他恶狠狠地问道。
有几人看了易水寒一眼,但是却不敢指认。
阿彪抬过去的样子他们有见到过,除非有胆量弄死这个疯子,否则就会迎来疯狂的报复,阿彪就是前车之鉴。
“我最后问一遍,有谁出过这扇门!”狱警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这次终于有人站了出来!
“我!”一个其貌不扬的囚犯站起来说道:“他是我打的,牙齿也是我踩掉的。”
“刚才为什么不说?”狱警抓住他的衣服严肃地问道:“还有没有同党?”
这名囚犯倔强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任何一个字。
他正是帮北风抓住阿彪双手的人,易水寒经了解他的女儿在狱外需要继续手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