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娱乐记者也打起了精神,看了一个晚上的直播,虽然有些收获,但却有些意犹未尽。
如果这最后能来个劲爆的问题,那也不枉白白等一个晚上了。
易水寒凑近话筒说道:“可以的,沫沫,你有什么想说的呢?”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下来,在这短暂沉默的时间内,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挣扎。
易水寒安静地等待着,一分多钟后,那个叫沫沫的女孩终于又开口了:“水寒哥哥……”
女孩的声音柔柔弱弱,带着些许稚嫩,年纪似乎不大,轻柔的声音中有些许无助和彷徨。
易水寒愣了一下,之后立刻柔声回应道:“我在!有什么可以需要我帮忙么?”
易水寒明显察觉到这个观众和其他连线的粉丝不太一样,她没有兴奋激动,相反有些低落无助。
又是短暂的沉默,之后轻柔声音中传出的讯息让所有人猛然一滞,不由地屏住呼吸:“我爸爸是五天前去世了……”
整个评论区都安静了下来,甚至那些想要大新闻的娱乐记者也凝神听着这个轻柔的声音。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不爱说话,喜欢抽五块钱的廉价香烟。
我记得他第一次拉我的手去上学,学校人很多,他那只满是老茧的手握着我的手,有些紧,也有些暖。
第一次考砸,不敢回家,被他撞见,他拉起我就回家,什么都没说,把暑假作业撕碎叫我重写,我发誓不再搭理他。
哭闹着要布娃娃,他大晚上带我进城买。
赖在奶奶家不走,他一辈子唯一一次,打我一巴掌,我发誓我不再和他亲。
我中暑一人在家,他回家带我去看病,少有的紧紧抱着他肩膀,像抱着座山一样踏实。
中考没考上,他一句话没说,抹下脸和别人借钱给我交上私立高中的学费,我第一次见那么倔强的他低下头……”
沫沫的声音越发低沉,但直播间几百万人都静静地听着,关于她父亲的故事,或者是每一个父亲的故事……
“每次他都骑着摩托车送到我宿舍楼下,有一次上自习,一个家境好的同学问我,今天打摩的来的吧,我看见了,你还叫人家送到楼下,真够赖的。
我楞了下,说,是啊,呵呵。
一个和我早就认识的同学说,那是他爸,所有人,鄙夷的笑了好久。
体育课鞋子破了,打电话叫妈妈送,妈妈说叫你爸去吧,我说了句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