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居然这么可怕,能够打伤十来个人再带着易水寒逃离。
此时他已经与易水寒结下了深仇大恨,此时只能寄希望于那个人能够帮助自己在这个圈子内崛起。
只是……今天的事情似乎被他们搞砸了!
虽然易水寒再次服下了du品,但最终让他身败名裂的目的没有达到。
想起那个人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陈冠景越发心虚。
车子行驶进一个守卫森严的关卡内,然后在一个庄园门口停下,再经过两道审核,车子终于停到了一幢三层独立别墅门前停下。
车子刚停稳,就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迎了上来:“跟我来吧,许少在二楼客厅等着你们!”
刀疤男深吸了一口气,拒绝了王经理的搀扶,迈着受伤的腿亦步亦趋地跟着黑衣男子走去,陈冠景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屋内的装修并不像陈冠景想象般奢华富丽,整体看起来简单且别致,但此时陈冠景没有心思关心其他。
虽然今天的失利和他关系不大,但想到最终没有成功,他的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终于,他们两人在西装男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的客厅。
客厅沙发中的那个男子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而他们两人则是低头鼻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五分钟后,在陈冠景背部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之后,那个男子发出了极为冷淡地声音:“说说吧,是个什么情况?”
刀疤男舔了舔几乎干裂的嘴唇,一五一十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复述了一遍,不敢有一点添加,更不敢有一丝隐瞒。
“也就是说,我给你提供了场所,替你通知了警方,给你安排了人手,帮你约出了易水寒……然后你告诉我,他被救走了?”男子淡漠地说道,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越是这样,刀疤男心中越是恐惧,他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比他父亲更让他恐惧。
“我……”刀疤男低着头不敢有丝毫辩解,那只伤腿因为站立过久而渗出了点点血迹,“我认罚,求许少绕过我那一帮兄弟……他们都已经被打断了手脚……”
沙发上的男子意味声长地看了刀疤男一眼,刀疤男只觉得冷汗直冒,自己在他的眼神下无所遁形,自己的小伎俩就像小孩举动般幼稚。
自己不去医院治疗而直接到了这里、自己认罚替兄弟们求情……无非就是减轻自己的责难,可此时刀疤男却很清楚,这一切都瞒不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