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是问题。”
又有记者问:“是通过基因编辑,把那些不好的基因剔除出去吗?”
“这个问题由专业的人来回答吧。”卫苗看向生物学家,神情越来越威势,果然挖掘到潜能了。
生物学家当下讲道:“演化的基础是差异,而不是一致。‘有些基因是好的,有些基因是坏的’这是一种粗鲁的观点。一个族群的基因多样性是保持生命力的基础,基因没有对错,有的只是匹配时代与环境与否。”
许多观众听得云里雾里,她又说:“举个例子,血色沉着症是常发于欧洲人的一种遗传病,它会使人体积累过多的铁质,长期会破坏肝脏和胰脏。但研究表明,在欧洲中世纪大瘟疫中,血色沉着症患者多数活下来了。因为他们体内多数细胞铁过量,巨噬细胞却反而会铁缺乏,它们抓到病菌后,病菌没有铁可攫取,就被活活饿死了。所以导致血色沉着症的基因没有被淘汰,还成了欧洲人常见的遗传基因。”
“在大部分时候,那组基因是‘坏的’,但只要有一个时候,它是‘好的’,生物族群就会储存着它。我们的阑尾,也是一种失配,它曾经有用,现在没用,但也许未来有用。”
生物学家说罢,卫苗有种风头全被抢了的焦虑,心念电转,连忙点头道:“这就像如果地球突然遭遇极寒天气,那些有肥胖基因的人反而会活得更好。”
啥啊?啥叫反而?现在不好吗!电视前,有些胖子发出愤怒的咆哮,然后喘气。
“总之没有一个基因是多余的。”卫苗说道,“这也是蓬莱人看待基因、基因编辑的态度。我们不会放弃某种基因,就只是暂时调整,沉默它,或者激活它。”
人们听了这么多……反正没病就行啦!
“那蓬莱人的药物,就一定适合我们地球人吗?”又有记者问。
“我们都是智人!说过很多遍了。”卫苗摆摆手,“下一个。”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吗?再来,多一点。
“达到你说的承诺需要多久呢?”记者问。
他认真着脸庞,“我暂时不能确切地回答你,建立药物生产线需要购买更多的相关设备,还要培训相应的人才,我们公司已经面向全球招收医学人才了。好消息是这些药都早就过了专利期的,生产技术不难,跟感冒灵差不多。在这之前,我们会通过购买的形式得到足够的药物。有需要者请把个人资料发给贝贝,她会给大家做好治疗安排。”
“是的。”贝贝平静地广播说。
卫苗两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