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花烟雨命人关上大门,一回身却看到舒荛站在身后,被吓了一跳:“殿下……”
“失败了?”舒荛黄色的蟒袍在阳光下特别温暖,但他的脸色却阴沉如天边的积云。
“恩。”花烟雨沮丧的点点头,“都怪七皇子,如果不是他多事……”
“啪!”
花烟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舒荛一记耳光甩断。她被打得踉跄了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殿下……”
“毒酒、杀手,明明已经是瓮中之鳖,为何还要放走?”舒荛阴沉沉的看着她。
花烟雨心里一阵发毛:“殿下,是睿王……”
“啪!”
又一记耳光甩过来,花烟雨被甩得眼冒金星,双腿一弯跪了下去:“殿下……”
“本宫早已警告过你,既然做不干净,不如不做!”舒荛握紧了拳头,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在这冰冷的冬天十分瘆人。
花烟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反抗半句。
舒荛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问:“你爹什么时候回京?本宫经费”
“这个……我也不知道。”花烟雨怯懦着。
“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舒荛气愤极了,望着垂头丧气的花烟雨越看越讨厌,干脆带上小厮出门。
花烟雨心一凉,急忙追问:“殿下,你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
舒荛边说边走,悄悄摊开掌心,一枚黄金镶嵌的红宝石戒指露了出来——正是先前花未央手上佩戴的定情信物!
泪,簌簌而下,花烟雨颓然瘫坐在地上:“花未央,都怪你!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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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睡了一晚,花未央一早又开始在院子里跳操,又叫又跳。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花府的人早已习惯了她的奇言怪形,直接忽视掉,该干嘛干嘛。
央欢院门口,薛容倚门而立,远远看着她,目光柔软。
“少主,花小姐一向都这么奇怪吗?”紫萱不解的问。她从没见人这样能蹦哒,而且跳得特奇怪。
“好像是……”薛容苦笑,“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她一点儿也不像?”
“她怎么能和少主比?”紫萱立刻鄙夷道。
薛容脸色一变,严肃的看着紫萱:“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紫萱一吓,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