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忽然,天边传来沉闷的雷声,不多时,风涌云动,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春雨贵如油,但下雨了她怎么赶路花未央皱皱眉:“怎么下雨了”
“天意如此。”玉无暇意味深长的笑笑,挥鞭打马。
“我们去哪里”车轮一动,花未央就急忙问,“薛容还没有回来呢”
“我们去前在的白石镇等,他会找到我们的。”玉无暇道。采药只是个借口,他不过是给她搭个台阶,等那个叫“舒夜”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薛容如此“大度”“友爱”他也好奇起来,想要见一见那个男人。
“哦”花未央从善如流。她现在心里很乱,需要静一静,先停一停也好。
薛容一夜未回,玉无暇和花未央只好找客栈住下。
春雨潺潺,敲打着夜窗,如同一曲美妙的乐章。花未央站在窗下望着夜色下的雨景,凌乱的心思也慢慢静了下来。那些强压在心底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出来。
他的音容笑貌,他的好他的坏
剪不断,理还乱
夜风挟着细碎的雨丝的吹进来,落在皮肤上,凉凉的。
不知道在窗下站了多久,她长叹一声,关上窗上床睡觉。
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快天亮才睡过去。模模糊糊间,一阵凌乱的马蹄声打破清晨的宁静,花未央皱皱眉,翻个身正想接着睡,院子里已经变得嘈杂起来。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有人在喊:“王爷,王爷”
她的瞌睡一下就醒了,跳下床推开窗。
并不算大的院子里围着一大群人,个个面色沉重。为首的是冷风和卫风,冷风身上背着一个人,卫风正扯着嗓子喊:“薛神医,薛神医”
是他们
心咯噔了一下,未央缩回脑袋,关上窗,背靠着窗台喘息。
这举动纯属条件反射,待到冷静下来,她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没出息的,怕什么犯错的又不是你何必躲”这样自我催眠了一番,她轻轻的把窗子推开一条缝,从缝里往下看。
薛容不知从哪里早出来了,拨开人冲上去就握住舒夜的脉门。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紧张看着他,包括花未央。
“马上进屋,我要施针”薛容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他是神医薛容啊,怎么也会有这样慌乱的时候就是当初到花府来救命悬一线的她,他也没有这样啊花未央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再也忍不住从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