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临渊一愣。
“昨晚我把琉璃送到琉璃殿外便准备回灵云宫,我在路上被人袭击了。现在想想,这一切可能是别的阴谋,对手并不弱,在确定不能短时间内杀死我以后就走了。现在回头想想,对方不是来杀我的,只是来抢一个信物,然后,加害琉璃。”玉无暇说。
夏临渊的目光闪了闪,深吸口气克制着怒火:“你说有有袭击你,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玉无暇摇摇头,对方连伤痕都没留他一个。他还以为是自己武功高呢!原来是中计了!
“所以,还是你的嫌疑最大!”夏临渊磨了磨牙,明黄色的衣袍本该称得人面色透亮,他的脸却布满了阴霾,举手投足间皆是杀机。
“哎……”玉无暇长长的叹气,眉毛都快拧成了疙瘩,“夏皇,你就没有怀疑过一个人?”
“谁?”夏临渊问。
“花靖丰。”玉无暇只好说。他只能在心里确定是花靖丰干的,但没有证据。
夏临渊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冷笑起来:“你不会是想告诉朕,琉璃遇歹人的事也是他干的吧?”
“没错。”
“哈哈哈……”夏临渊忽的笑了起来。
玉无暇拧着眉看他,有些不解。
他陡的收了笑意,目光阴狠的瞪着玉无暇:“玉无暇,朕可以告诉你,花靖丰才没功夫管你的破事,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玉无暇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什么事情?”
难道是他们找到央儿的下落了?
“这么紧张干嘛?”夏临渊高深莫测的看着他:“他早让朕小心你,别被你利用了朕和长公主。没想到他真的说对了,你并不爱琉璃,你只是想利用她得到朕的信任,然后你好拿到兵权去帮助舒夜!”他顿了顿,深吸口气指指琉璃的遗体,“从头到尾,你可是连一滴泪都没有流!”
原来花靖丰已经谋算好一切,他到底还是上了这老狐狸的当了!玉无暇懊恼得想揍人,但还是忍住了。其实夏琉璃落得这样的下场,他很自责,也很难过,但不至于伤心欲绝。而且他也不是戏子,不会为了配合场景假惺惺的流泪!这难道也是错的吗?
“不是有句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吗?难道我哭上一场夏皇便不会怀疑我了吗?”玉无暇苦笑。忽然想起央儿的叮咛:无暇,外面的世界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果然是人心险恶啊!若央儿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一定会狠狠的嘲笑他自不量力吧?还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