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的看着陈碧华,“大伯母,您的儿子心理有问题,等他出狱后替他找个心理医生吧!”
言下之意江正这牢饭是吃定了!
陈碧华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舒愉啊……”
“亵渎自己的婶婶,伤害自己的弟媳,意图绑架我勒索江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并动用****势力与自己的弟弟刀枪相见!大伯母,你真觉得这只是不对两个字就有解释的吗?”舒愉完全不给陈碧华求情的机会,而且越说声音越大,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势完全把陈碧华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江正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们做父母的难脱罪责。”话锋一转,舒愉凌利如箭的目光射向江峰和陈碧华,“十五年前你们就知道他爱慕自己的婶婶,身为父母却不阻止,还任由他在国外兴风作浪,几次加害于江铭!大伯父大伯母,这就是你的教子之道吗?”
陈碧华被驳得哑口无言。而江涛夫妇和江林夫妇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江,江正他……”
“这样的儿子,换作我,宁可把他捏死也不会让他祸害家族,丢光江家祖宗的脸!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我真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卑劣之人!我都要怀疑当年夏雨薇患上抑郁的事是否和江正有关系!”
字字在理,句句铿锵。江峰和陈碧华面如土色,而舒愉的后半句也吓得江涛和江林心里直发怵:不会是他们发现了什么,要来个秋后算帐了吧?这若要翻出夏雨薇的死因,他们都得跟着遭殃!
“爷爷,今天要不是多瑞相助,只怕我和江铭都回不来了。”舒愉道。
江老爷子的脸色迅速变幻着,从头到尾他都只听不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直到舒愉来问,他才张了嘴:“舒愉,江阳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这讨论着江正的事呢,怎么扯江阳头上了?
江铭一愣,正要答话,舒愉用眼神制止了他,轻轻点了点头:“有。”
“爸你听听,她承认了吧?就是她让我们家江阳做不了男人!”江涛愤怒的瞪着舒,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舒愉已经死了好多遍了。
“所以我说江家家风不好。侄子惦念着婶婶,兄长惦念着弟媳。这事要传出去,我倒无所谓,大不了离开容城去国外定居,但江家的基业……”剩下的话舒愉没有继续说,因为所有人都懂。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和江铭为了把他赶走,不插足江氏才使了美人计引诱他,事成之后又把他给废了!”江涛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