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被迫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舒愉活了二十个年头,头一次像废人一样没日没夜的躺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失夫之痛犹如毒药沁骨,让身体硬朗的她日渐虚弱了下去。
昏睡时梦着他,醒来想着他,思念,无法控制的思念,却被阴阳所隔,永远没有尽头……犹如蝴蝶,永远飞不过沧海……
她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会这样?
越回忆越伤心,她索性坐在床上无声的落泪。有生以来第一次看不到前景。她的人生路好像都蒙了茫茫白雾,让她什么也看不到。
照顾她的两个英国女人面面相视,其中一个用笨拙的中文安慰道:“别哭,苏,会救他。”
“你说什么?”舒愉猛的收了声,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心脏狂跳,她是在说秋林会救江铭吗?那言下之意是江铭还没有死吗?
“我们听到苏打电话,他会尽力的。”另一个用英文道。
看女仆的样子不像在撒谎。舒愉抹抹泪。因为伤心而混沌的脑袋瓜慢慢清明了起来:她是被愤怒冲昏头了,怎么就只相信秋林的一面之词了呢?
“他,怎么样?”舒愉试探着问,流利的英文让那两个英国女人更添亲切之意。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伤得很重,随时都有生命之危。”
重伤!性命垂危!
这种时候秋林竟然还软禁着她!
怒意凭生,她下床,虚弱的扶着床架子:“我要见苏景安!我要见他!”
两个英国女人知道自己说漏嘴坏了事,急忙道:“小姐,你可不能告诉苏少,不然我们……”
舒愉一怔,明白过来。她深吸口气努力压下怒意,道:“我明白了。等他了我再和他说!”
不久,药力又上来了,舒愉晕了一下,虚弱的抬手抚了抚额,无力的坐回床上:“你们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两个英国女人面面相视,心里皆浮起不好的预感。
“别再让那个医生给我注射药物。”舒愉道。她本是百毒不侵之身,如今却搞得如此狼狈,那个叫威尔士的医生得有多狠!
“这……”英国女人犹豫了。
“否则我就告诉苏少,你们泄秘!”舒愉威胁道,此等下三滥的方法已经不顾江湖道义。
两个英国女人相视苦笑,她们这是自搬石头自砸脚了吗?
“你们放心,我本是百毒不侵之身,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