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憔悴,原来他把内力给了江铭。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苏景安苦笑,“我欠你的,永远都还不完啊!”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冲进来:“铭醒了!”
“真的?”
舒愉等人异口同声,注意力瞬间又回到了江铭身上。
“是的,醒了,你们可以进去了。”护士道。
护士的话音还没有落,凯恩便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舒愉就不见了!
这速度……凯恩瞪大了眼睛,看向苏景安:“你看到了吗?她的速度……是人的速度吗?”
苏景安万年冰块脸上浮起淡淡笑意,也起了玩心,道:“你可以再看清楚点儿!”
又是眼前一花,衣角似乎还被风给带了一下,苏景安也不见了,再偏头一看,两人已经在隔壁房间和史密斯医生交谈了。
凯恩抖了一下回神,自言自语着往外走:“真是活见鬼了,这两都不是人!”
“老婆……”
病床上,躺了这么多天,江铭终于能张嘴说话,只是一开口,他自己都愣住了。这沙哑得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还是他的吗?
虽然言语不清,但舒愉还是第一时间听到了他的呼唤,立刻跑到床边来:“老公,你在叫我吗?我在,我一直都在!”
她一直都在?江铭心一沉,艰难的看向苏景安。
苏景安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她的心志和她的外貌成反比,脸长得有多美心志就有多坚!
“就在你进行手术的时候来的。”史密斯医生走过来,对舒愉道,“他的嗓子被烟火熏伤了,只能恢复成这样了。倒是没炸傻,大大小小的伤也基本上稳定了,静养个半年就成了,就是他的腿再也站不起来了。”
真残了?
不止是舒愉,江铭也变了脸,脸上还有许多细碎的伤疤,昔日俊秀的容颜苍白憔悴得吓人。
“只是腿站不起来吗?”舒愉追问。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个时候作为患者家属,她不是应该脸色俱变、痛哭流涕吗?怎么还这样冷静呢?而且她用的那都是什么措词:只是?难道她还嫌不够吗?
“是的,只是腿站不起来。”史密斯医生说,眉毛拧成了疙瘩,明显不悦。
“还好还好。”舒愉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坐到床边想拉江铭的手,却发现他的身子还缠着绷带,到如今也只有脸部露出来了而已。她缩回手,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