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东西,拔下来一看,是麻醉针。
他暗道一声:“不好!百密终究一疏,那家伙摸进来了。”接着,便人事不醒。
等他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还被塞了个严严实实。吴胜春三人,也同他一样,分别被绑在三张椅子上。
他们脚旁,躺着四个手脚被绑的年青人,不是他们的儿子又是哪个。
而他们的对面,坐着一个非常年青的年青人,手中提着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正冲着得意的笑。
崔石坚晃动着身子,想从椅子上挣脱。
麻绳绑得十分紧,勒得他手腕脚脖都皮开肉绽,还是没能挣脱。
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种无助。
对面突然传来笑声,说:“你别费劲了,刚才他们三个已试过了,根本没用!”
崔石坚看向自己的三个同伴,一个个都怒目圆睁的瞪着对面的年青人。
他们曾经都是手握重权的人,一句话就能影响很多人的命运,一生气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然而,现在他们就好像斫板上的鱼一样,有千钧之力却使不出一分来,只能任人宰割。
地上的四个年青人,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祈求他们的爸爸救他们一命。
崔石坚想要安慰一下,张嘴却只能发出喔喔的声音。
对面又说:“你想说话?”
崔石坚连忙点头。
对面那人走上前来,用枪顶着他的脑袋,说:“声音小一点,要是让外边的人听到,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崔石坚把头点得有如小鸡琢米一般。
他嘴上绑的布条被解开,嘴中塞的东西被掏出来,枪仍顶在脑袋上。
他看着地上躺的崔友荣,就想到自己的弄儿之乐。虽说,有时候真想把这小子打死,可毕竟是自己的血脉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