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
夜狱爆射出去，掉落在楼板上，他拼命挣扎着，看着自己那粉碎到手肘之处的右手，“哇哇”惨叫着。
“你不是人！”
“你不是人！”
“你到底是谁！”
夜狱的喉咙沙哑，带着恐惧和绝望。
几秒钟之前，他还不把柳一凡放在眼里，叫嚣着只要柳一凡来到他面前，他就能一巴掌把柳一凡拍成一坨屎。
可几秒钟之后的现在，他再次看向柳一凡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死神一般。
一旁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的郑欣儿，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她两眼怔怔，也惊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家伙…怎么这么强？
他刚才，就这么站着，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是怎么把夜狱打飞的？
又想起之前柳一凡的种种狂言，现在郑欣儿觉得，没准这家伙还就真如他自己所言那样，一切，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柳一凡依旧背负双手，神情淡漠。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夜狱面前，低头俯视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夜狱。
这个在G市杀手排行榜排名第九的超级杀手，这个武术境界达到了明劲巅峰的武道强者，这个杀人无数，不可一世的大魔头，此时在柳一凡面前，就如一只被柳一凡捏在手里的蚂蚁。
他再也没有了不可一世，唯有恐惧，唯有绝望。
“说吧，你的雇主是谁？”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夜狱痛苦的表情露出苦涩的笑容来。
“呵呵，柳一凡，不得不承认，你真的是很强，恐怕就算是G市的那些闭关不出的武道宗师，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然而，你就算是再强，想要从我夜狱口中得知雇主的信息，那也是不可能的！”
“你杀了我吧！”
柳一凡听了这话，冷笑一下，“呵，倒是有骨气。”
“只是，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谁是你的雇主吗？”
“你真的太天真了。”
说完这话，柳一凡对着夜狱的肚子一脚踩下去，啪啦，夜狱的人，就像是一条大红薯那样，肚子被踩出一个大洞，鲜血肠子溅了一地。
夜狱还没死透，他的身体抽搐着，两只眼睛绝望地看着柳一凡。
“你不是人…你到底…是什么？”
他两眼睁大，久久不愿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