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凡脸上出现一抹冷笑。
他再次拔通了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号码？”
高副局长见此，叹了口气。
他知道，以张凡的个性，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他说道：“好吧，电话号我给你，不过你说话时可不要这样冷着脸，说话要客气点，明白么？”
张凡点了点头：“放心吧。”
很快，电话号发到了张凡的纳米手表上。
张凡拔通了电话，郑局长的头像出现。
郑局长一见张凡，呵呵笑道：“原来是张凡老师啊，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噗……”
“噗……”
“噗……”
现场有好几个学生，直接喷了出来。
说好的客气呢？
刚才还让高副局长放心，结果你转头就直接给郑局长怼了这么一句。
人家这可是分区的教育局长啊，一句话就能开了你老人家的存在。
你这么刚，真的好吗？
孙国平更是直接傻眼了。
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
一个区区助教，见了教育局长，二话不说，直接开怼。
张凡这是要疯啊！
与此同时，在分区教育局，高副局长在把郑局长的电话给了张凡之后，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
他都有些后悔了。
给了张凡，如果张凡直接电话中怼郑局长，那可就要糟了。
可是如果不给电话的话，以张凡的个性，绝对会找上门来闹。
到时候就更不好收场了。
想到这里，高副局长连忙站起身来，出了办公室门，来到了郑局长办公室外。
两边看了看，没有人。
他忙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
正好就听到张凡这句“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噗—”
郑局长喷到一半，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张老师啊张老师，你这……
我……
唉！
高副局长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张凡老师，实在是胆子大出了天际啊。
自己在教育局工作也有二十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见一个普通老师——不，是助教，这样怼局长的。
在办公室里面，郑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