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的身体素质远远超出普通人。
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完成这项工作。
但即使如此，他也完成得越来越艰难。
大葫芦上面这一半，足足花了一个多月才完成。
然后，又花了五天，完成了上面小葫芦的一半。
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时，张凡却悲哀地发现，小葫芦上面这一半，岩层发生了很大变化。
这里的岩石十分光滑，手抓不住，脚踩不住。
经常直接从上面滑落下来，狠狠地摔在下面的地面上。
眼看着就差着最后的一公里左右无法完成，张凡都有些心急起来。
一次次尝试，一次次掉下来。
一次次掉下来，又一次次尝试。
到最后，他终于放弃了。
因为那柄剑被磨得越来越短。
刚开始是一米二左右的长剑。
后来是一米长的短剑；
再后来是一尺多长的匕首；
然后是两寸来长的飞刀；
到现在干脆磨得连一点刃都没有，只剩下把儿了。
张凡不放弃都不行。
张凡靠坐在地面上的洞壁上，看着手里的剑把儿发呆。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以前有人告诉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还不怎么信。不过现在，我信了。”
张凡猛然一惊，看向声音来源处。
只见就在十多米长外，一个人正站在那里。
此人一袭古装。
看起来应该是唐朝的衣服。
不过衣服穿得并不齐整，很随意的样子。
大约三十来岁年纪。
手持一个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醉眼朦胧地看着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