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先认识了瑶瑶，还是先认识了露露？”
末途刚想和韩晶握手，谁知韩晶就问出了一个很诛心的问题。
“呃……是瑶瑶！”
末途楞眼了一瞬间，这才发现了韩晶身旁的韩露露，目光顿时就古怪了。
“是瑶瑶啊，那你第一次见露露的时候，觉得瑶瑶好，还是露露好？”
末途惊骇未定，韩晶就再次抛出了一个更诛心的问题。
“这个……”
当时末途虚汗就出来了。
如果说韩瑶好，以韩露露的地位，这以后的好日子恐怕就到头了。
可要是说韩露露好，回家跪搓衣板、榴莲恐怕都是轻的了。
两边都是死路。
“嗯？”
末途还不知道怎么办，谁知道下一刻，韩瑶和韩露露就同时板下了脸。
“呃……”
末途汗水顿时就像瀑布一样噗噜噜涌了出来。
“噗……”
姜凡实在没忍住，笑喷了。
“哈哈……看把你给吓的，开玩笑的。”
也不知道这韩晶是真开玩笑还是假开玩笑，一句话就将方才的尴尬给解了。
“开玩笑的啊！”
末途终于松了口气。
姜凡心里直乐，他都被韩晶快玩儿坏了，这次终于轮到末途了，果然让末途过来是个好主意啊。
“对了，你跟瑶瑶牵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露露？”
末途刚松了口气，谁知道韩晶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当时末途就感觉两道阴森的目光射了过来。
“您开玩笑呢吧！”
末途吞吞口水。
没想到，下一刻，韩晶脸就是一板，“谁跟你开玩笑了！”
末途顿时就感觉人生一片黑暗，瞪大眼睛不知该作何解释。
确实，从出了问心路那次事情后，末途每次见到韩瑶就有些神经过敏。
总要暗中分辨一番，看看是不是韩露露假扮了韩瑶。
甚至几次，都差点被韩瑶发现了。
不得不说，虽然韩晶没见过末途，但韩晶意外截中了末途的致命要点。
“韩大姐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末途他有一身神力，那可是打天打地打空气，正因为如此，之前我问你要人的时候，才有末途的名字。”
一看情况不对劲，姜凡连忙就打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