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别院。
然而,全旭有些难以置信,短短二三个月的时间,这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辛安河口的南岸,这里建造了三十多架水车,形成了一座拥有三十多架水车的水力磨坊。
不时的有大车小车,拉着粮食前来磨面。
靠近全氏别院码头的台地上,一座规模不小的船厂正在施工,数以千计的工人正在施工,数千人热火朝天干活的场地相当壮观。
不少巨木被小船拖着,从码头上上岸,最让全旭意外的是,全旭从后世弄来的工字钢,被这些工匠改装成了一个滚带,就是两条工字钢,像拼接铁轨一样,中间放着原木,形成滚木。
那种粗大约三尺有余的巨木,就被拖到这种轨道上,然后用牛、马拉着,堆到全旭别院外面的空地上,此时这座堆放木料的木场,居然堆成了小山。粗略估计,这些木材不下十几万立方米。
堆放着的木材,马上就有工匠们前来挑选,首先在排除虫蛀,腐烂之后,拿去烟熏阴干,使其脱水干燥。这是一门技术活,造船的木材得花上几年时间晾干才能用,太过干燥不行,被海水一泡便发涨,吸水变沉,太湿也不行,在海上烈日暴晒之下木材会脱水,整个船体结构也就被破坏了,太干太湿都会要人命的。
只有最富有经验的工匠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木材保持最佳状态,确保船体结构稳定和牢固,这正是那些老工匠珍贵的原因。
距离这座船厂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座织布工坊。
葛二福一脸惊讶道:“我的天,好壮观啊!这得造多少船才用得到这么大的造船厂啊!”
“三娘,这里怎么回事?”
三娘有些惊慌的道:“相公,这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
“相公,求求你别怪郑掌柜!”
三娘低着头,不敢正视全旭的眼睛。
全旭当初离开登州城,这里留下了陈应聘请的管事郑万显作为管事,不过,三娘则作为掌握着财权的最决策人。
全旭并没有给在登州留下太多的钱,也就是三千多件铜质器皿,这并不是古董,只是日常用品,什么铜茶壶、铜灯之类的东西,还有一部分丝绸布帛。
全旭这才恍然大悟。
那些丝绸相当值钱,价值有三千多匹,在明代的价值相当于七八万两银子。
在后世这种东西真不好出手,现在还有谁穿丝绸?
三娘低声道:“我见那些百姓太可怜,就让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