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关起来吧。”红唇一撅,秦筝相当会想主意。
云战垂眸看向她,视线在她的唇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便是两军交战也不斩来使。”
“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要真是生气管他什么来使不来使,直接咔嚓一解心头怒气。”秦筝才不信这个,那都是糊弄人的。
闻言,云战似乎对她稍稍刮目相看,“这你都知道?”
“在你眼里我就很无知是不是?”秦筝不屑,也不知道无知的那个人是谁。
“但他们为什么对你如此感兴趣我还是不知道,你就没看到些什么关于你的?”微微挑眉,他那个动作格外帅。
秦筝自是被他的眉尾吸引走了,多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我看自己都是随机的,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了,所以,暂时不知。”摊手,她无能为力了。
“别随便乱走,最近老实点。”他声线无波,听起来就特别像是在命令人。
秦筝不置可否,“我本来也没乱走的好吧,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能往哪儿走。对了,我去趟石牢成不成?我想见见那个俘虏,看他还是不是那么怪。”几天没见着了,秦筝很想再去看看他。
“自己能下去?”提起这茬儿,表明云战又想起第一次带着她去石牢的情景,她可是怂的很。
哽住,一想起那台阶来,她就腿软了下,若是她自己走,估摸着得滚下去。
“我试试呗。”自己也迟疑,因为她没信心。
云战满眼早知如此的神情,“给你支个招,滚下去容易些。”
“你才滚呢。”秦筝气的不行,抬腿踢他。云战很容易的退一步躲开,扫了一眼她那小短腿儿,似在嘲笑。
“晚些时候我带你去,回去休息吧,免得晚上尿床。”面无表情的调侃秦筝,他那个模样尤为气人。秦筝还没发作,他就转身大步离开,宽阔的背影恍若坚硬的墙壁,让人心生安全感。
看着他的背影干瞪眼,秦筝最后只能虚空的冲着云战离开的身影踹两脚以解心头忿恨。
之后那东齐使者再怎样秦筝不知道,因为她一直在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翘着腿,唱着不在调上的歌儿,开心的很。
无意中看了一眼窗户,窗台上一个不做声的影子吓了她一跳,正是那只鹰。
霍的坐起身,秦筝死死的盯着它,她装起慑人的眼神儿时很吓人,但那只鹰似乎并不害怕,因为它已经在这儿许久了,刚刚秦筝翘腿儿鬼叫的模样它都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