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去和对方握了下手,就并肩朝里面走去。这些天陈独秀一直留守在南京,一边应付着各方面的突发事件,一边在审阅地方上和政务院各部门送来的民国八年的工作总结报告,真是一点空闲都不得。所以现在出现在常瑞青面前的,就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儿。
“仲甫兄,这几日可是忙坏了吧?看来明年春节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南京看家了。对了,没有出什么大事吧?”还没到自己的书房,常瑞青就笑着发问。
陈独秀只是摇头:“大事是没有,不过琐事就堆积如山了。这个政务院总理真的不是人干的差事,说日理万机都是少的!这两天主要在看各方面送来的民国八年的报告,还在准备民国九年的计划国家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我们又把权力都集中在手里,事情实在是多了一些。而且咱们忙成这样,下面的老百姓也未必满意,实在是有些吃力不讨好的意思。”
看着陈独秀的神情有些纠结的样子,常瑞青心里头也有数了:“怎么?是不是有人在埋怨政府独裁。又嚷嚷着要民主宪政了?其实这个国家能不能实行民主他们还不知道?底层的民众绝大多数不识字。根本不可能行使民主权利,真要民主宪政了,国家还不是被少数士绅和知识分子所左右?我们现在推行的土地改革还不得被他们搅黄了?”
陈独秀苦笑道:“其实下面的那些地主士绅倒也没有提出什么民主宪政的要求。他们哪里懂这些?他们就算对永佃永息制不满,也不过是想办法钻政策的空子。或是企图收买我们在基层的干部,多得一点永息券罢了。哪里敢向我们提出民主宪政的要求?在他们眼里,我们国民政府已经是一统天下了,是新朝鼎立,他们可不敢做造反灭九族的勾当。现在提出民主宪政的。是国民党的那些人!我党的一些同志也不明真相,跟着一起瞎起哄,真是让人不知道如何收拾了。”
两人一路谈着一路已经走进了常瑞青的书房。已经有官邸的侍从准备好了清茶,陈独秀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继续道:“另外就是财政上面的问题让人头疼,同苏俄的这场战争花了差不多两个亿的军费,而且现在国防军的兵力多达一百多万!每年光军饷就要支持两亿多华元,如果算上其它支出,现在一年的军费都快要达到五个亿了!占到政府财政收入的一半以上”
他说着一摊手,就望着常瑞青苦笑。那意思可明白得很。就是想要裁军。
常瑞青沉吟着对陈独秀道:“裁军是势在必行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结束对苏俄的战争,所以暂时还不能实行,目前红军已经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