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你觉得我们是将日本往gc主义的道路上领吗?安田君,你老实和我说,你还相信gc主义吗?”安田康夫惭愧的低下头,当然是伪装出来的,虽然他很早就是中国gcd党员,但却从来没有信仰过gc主义。在这一点上他不如武田亨。
武田亨转过身子,看了他几眼。微微地摇头笑了:“安田君,别装了,拉皮条的安田怎么可能会惭愧呢?”
安田康夫尴尬地笑了笑:“主席,瞧您说的,我拉皮条不也是为了咱们党吗?”
武田亨摆了摆手,不打算再和安田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来一封没有上下款的信,郑重地交到安田康夫的手上:“这是我写给常瑞青的信,你亲自跑一趟南京,将信交给他,告诉他,我们日本gcd人并不是坚决反对中日合邦。但是日g的独立地位必须得到保证,日g在日本本土和南洋联邦的执政地位也必须得到保证。这是我们的底线!”
“主席,您这是”安田康夫吃惊地看着武田亨。
武田亨苦苦一笑,低声道:“这才是最后的一条出路,毕竟南下澳洲也不是必胜的!”
野坂参三以叛徒、内奸、特务、工贼等罪名被捕,山川均、宫本显治、河上肇等三人在家中遭到软禁,苏联驻日本的重要机构都遭到监视的消息一传到克里姆林宫,革命先知的咆哮声就让整个宫殿颤抖了起来。
“武田亨就是隐藏在日本gcd内的毛左分子、修正主义分子!这个坏蛋!这个gc主义的叛徒!不能再让他当日g的主席了,一定要把他赶下台,一定要!”
面对托洛茨基罕见的失态,斯克良斯基和越飞都有些战战兢兢,两个人都不敢开口,斯克良斯基知道撤回武田亨是不可能的,因为武田手里有军队。而且现在也没有更可靠的人能替代武田,就算苏联公开武田是朝鲜革命者金亨稷的证据,又能让日本红军上下相信,最多也就是把武田亨集团赶走,取代他们的多半是日本的军阀集团,甚至有可能让日本陷入内乱,这样得利的只能是帝国主义。
越飞想到的却是暗杀武田亨的可能性,但是暗杀手段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如果用来对付在野的政治家和流亡者或许还好用,但是对武田这样的苏维埃国家的领袖却没有丝毫办法。而且越飞也知道,现在武田亨虽然肃整国际派,但是日本并没有倒向帝国主义阵营。南下攻打澳洲同样是世界革命,只是没有遵照托洛茨基的旨意行事罢了。如果苏联因此派人暗杀武田,反而有可能造成日苏两国两党彻底决裂!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