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过了。”
常瑞青点点头,他端起桌子上面的茶盏抿了一口。他对目前的农村问题虽然不甚了解,但是却也知道田赋和永息征收困难的情况。自从1925年中国开始实行民主宪政,各级政务官员和议员都要靠票箱子吃饭,由此开始是否能完成田赋永息的征收指标。再也不是那些基层乡镇长的乌纱帽能不能戴下去的标准了因为他们都是农村选民投票选出来,就算是一分钱田赋都征不到。上级政府也没有权力撸掉他们的官儿。可要是在催逼田赋永息太严得罪了选民,那这辈子的政治前途就算到头了。
所以从1925年至今,各地的田赋还有永息就再也没有征足过,而且就算能征上来一点,也仅够维持乡镇一级政权和乡村小学的运营,县省两级的财政全靠营业税、印花税、个人所得税、房产税等和商业活动有关的小税种维持,除了几个大都会,大部分地方政府的日子全都过得有点紧巴巴。至于现下的联邦税主要是统税(增值税)、关税、资源税、利息税、企业所得税、消费税(烟、酒和奢侈品)等几个同工商业挂钩的大税支持,所以手头还不算太紧。
不过田赋永息征收日益困难,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现在基层政务官中普遍存在的“欺上媚下”现象。当然了在田赋难以足额征收的“媚下”行为中得益最大的,还拥有较多土地的地主富农,同时当选的乡镇政务官,也大多出身地富阶级。因此也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大中华联邦的民主制度在让普通农民得到些许利益的同时,并没有真正触动农村地富阶级的利益,而在这种新的政治博弈关系中受损的,其实是政府自身的财政如果不是中国在1920年前后摆脱了半殖民地的地位,开始走上资本主义经济高速发展的快车道,使得财政的重点可以从田赋转向工商税收的话,想要实行现在的这种民主制度肯定会把自己的财政给搞崩溃的!
“总理,我看这个莫沙夫模式是可以试着搞一下的,可以在北疆和远东两处先搞试点。”周e来这时郑重地看着常瑞青,他曾经多年领导西北和远东地区的工作,对那里的农村情况非常了解。“北疆农村的人均耕地面积在三四十亩左右,典型的地广人稀,而且贫富差距很小,居民也来自五湖四海,没有盘根错节的宗族势力,同以色列国的情况非常相似。至于远东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是农村人均耕地面积要小一些,只有十一二亩上下,不过也远远超过内地,而且这两年远东和族大量移居城市,他们的土地或转租或抛荒,如果能够提前允许转让,应该会很快让远东民国农民的人均耕地占有面积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