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我觉得这几千块钱花的挺值的。你不报名实在可惜了,反正你家又不缺钱。”张雪梅一边用木勺吃着冰淇淋。一边不无遗憾地对那春晓说道。
“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是我真的对只是竞赛没兴趣。”那春晓无所谓地笑笑,又去给张雪梅端水果。
张雪梅在她家吃的肚子溜圆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前脚刚走,白梓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班级有通讯录,所有同学的手机以及固定电话都有记录,那春晓是个细致的人,她把一个一个号码都存进了手机里,不过除了张雪梅,她几乎没有和上面的人联系过。
乍然看到手机上跳跃的“白梓源”三个字,她还有些怔愣,然后才疑惑地接起电话,“白梓源?有什么事吗?”
“嗯,是我”,白梓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还带着少年人的羞涩和赧然,“这几天补习的要点我都记下来了,你要是想看,我,我可以借给你。”
他在打电话之前给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他一面提醒自己不要再去想那春晓,一面却又忍不住把笔记工工整整的誊抄了一遍,想着她能不能看懂。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还是拨出了那春晓的电话。他对自己说,就把她当成班级里的普通同学,把笔记借给她有何不可?
“好”,那春晓很痛快地应道。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很想看笔记,只是觉得白梓源对她的态度在改变,她应该接受他的好意,说不定以后,他会亲口告诉她他们之前的恩恩怨怨。
“你什么时候想看,随时给我打电话”,那春晓肯定的回答让他也放松下来,说话也自然了不少。
那春晓道了谢,两个人一时无话,过了好一会儿,那春晓才道:“白梓源,我们做朋友吧,就像我和张雪梅那样的朋友,可以吗?”
最后三个字,她问的小心翼翼。
电话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她以为在沉默之后她可以听到答案。可是没有,沉默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阵忙音,他挂断了电话。
摇摇头,看来白梓源还是没有对过去的事情完全释怀。不过没关系,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获得他的信任,就算最后不能成为朋友,至少不会别扭。
既然说好会借笔记本,这件事总要兑现。
八月初,部队庆祝建军节会有许多的活动甚至是演习,厉盛维非常忙碌,常常要十一二点钟才回来,早上四点多钟就走。那春晓实在心疼他,就让他留在部队不要回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