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其他同学并肩而行,而他,却选择踽踽独行。
她和高震都没有再说话,各自对着电话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够了,擦干眼泪想约高震见一面,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自动关机。
她回宿舍拿了东西,带着栗子出校门,坐上厉盛维的车便迫不及待地借他的电话。
厉盛维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哭过了,不过他没急着问缘由,默默地发动车子。
电话拨过去,无人接听,再拨过去就是关机。
他的手机也没电了?还是他故意不想接?也可能是因为陌生的号码所以他没接!
她给高震不接电话找了好几个理由,心里这才痛快一点,把手机还给厉盛维。
“为什么哭?”厉盛维淡声问道。
那春晓吸了吸鼻子,想着厉盛维可能知道高震打架的事情,便也没有隐瞒,把高震退学的事情说了。
“盛维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最后,她唔哝着问道。
沉默片刻,厉盛维才拧眉淡淡说道:“我手臂上的伤就是他弄的!”
怎么会!那春晓吃惊不已。没等她问下去,厉盛维便解释起来。
“那天我请假回家,看到进京的高速路旁停着一辆大巴,大巴旁边十好几个人在打一个人。我觉得被打的那个人眼熟,就过去拉架,谁知道那小子跟疯了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刀,不管不顾乱砍。我怕他伤到别人,就挡了一下,最后把他制伏。”他转头看了那春晓一眼,见她听得认真,继续道:“在派出所听说高震是因为队里有人侮辱他家人才动手打人,我把他保出来,不过当时也猜到他在篮球队待不长。”
打架动刀子,还进了派出所,这可就不是普通的打架了,怪不得他会被开除。
想是想得通,可是他毕竟是自己朋友,总觉得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不公平。
她垂头沉默不语的小模样让厉盛维无声地叹了口气,把自己后来查到的关于高震的情况说给她听。
高震挺可怜的,五六岁的时候就父母双亡,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前些年奶奶也过世了,只他和爷爷相依为命。他平时训练忙,并不知道爷爷在家都干什么。那次去京都市郊集训,就听到有人谈论他,说他爷爷是捡破烂的。开始大家还只是开玩笑,后来越说越过分,高震这人心大,别人说他什么他都无所谓,可是别人说他爷爷他却不能忍,于是叫司机停了车,下车和队里的人打了起来。
用刀子砍伤厉盛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