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薄被从胸口滑落。露出赤|裸精壮的上身,他伸手去拉被子,目光所及,却是一颗黑黢黢的小脑袋以及雪白细腻的裸|背。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没有消失,真的没有消失,那春晓竟然睡在他的床上,还没有穿衣服……
不对,这不是他的床!透过依稀朦胧的光线,他看清楚周围的环境,这不是他的房间,这是那春晓的房间!
认清现实,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自己穿裤子了没有。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懊恼地捶了捶脑袋,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保准出事儿。
戒酒,他以后要是再喝一口酒,就剁了自己舌头!
他拉被的动作吵醒了那春晓,她翻了个身,侧身面朝着他躺着,纤细白皙的胳膊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还拽了拽他,“我好累,还没睡醒呢,再睡一会儿。”
说完,她还吧嗒吧嗒嘴儿,嘴角浮现一抹笑来,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的躺下,怕吵醒她,一动也不敢动。
少女的手臂温热而细腻,触感是那么美好;少女的胸脯柔软又滑腻,贴着他的上臂,什么都不做已然是最大的诱|惑;少女的呼吸清浅而恬淡,像是一根根羽毛挠在心田,不痛却难耐。
他闭着眼睛,喉结不自禁滑动了好几下,为了抑制就要破胸而出的欲|望,他开始在心里默默地背诵。
接下来的两天,厉盛维一直躲着那春晓,见到她就跟耗子见到猫似的,跑的特别快。就是两个人不得不在同一个空间相处的时候,他也要捡离她最远的角落待着,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往她身上看。
有时候那春晓甚至觉得,对待那晚的事情她和厉盛维好像是调了个个儿,本来应该害羞躲避的她大大方方的,倒是占了便宜的厉盛维好像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平,那么一点点委屈。
这一日吃过早饭厉盛维脚底抹油就要跑,那春晓看着他的背影委委屈屈地道:“盛维哥,你要躲到什么时候?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明明都快哭出来了,她偏偏梗着脖子,一副倔强的模样,怎能让人不心疼。
厉盛维朝她走了两步,想要把她揽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可走到近前,他还是停了脚步,愧疚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做事有欠考虑,你,你别往心里去……”
一句话没说完,他又跑了!
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