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上。小指会不自觉轻轻敲打的习惯,阮欣然看书的时候也是这样。像这样的相似处还有很多。看着看着,就会觉得视频里的阮欣然长得也和那春晓有几分像了。
“早为什么不让我看?”厉盛维的声音又冷了下来。
那春晓不多细腻的小手落在厉盛维粗粝修长的大手上,安抚似的拍了拍,“让你看干嘛?添堵啊!这都是小事儿,我自己就能处理好。”
知道有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像极了自己媳妇的女人撸管,即便知道那女人和自己媳妇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但是对于厉盛维这样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来说,还真是添堵的事儿。
要是他最开始就看到这个视频,就为了疏解胸口那点闷气,也绝对不会让阮尧堂好过的。
之后,厉盛维又问她这事儿都是怎么办的,她便把这段时间自己做的事情全都告诉厉盛维了。
末了厉盛维揉了揉她的短发,“还没傻透,不管怎么做,都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这算是默认了她早前做的事情,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厉盛维又冷冷说道:“最后一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那春晓忙小意应下来,这样的事儿遇到一次就够了,哪还能总遇上。
哄好厉盛维去吃饭的时候,四菜一汤都凉了,又重新热了才吃上晚饭。
她做的事被厉盛维知道了也有好处,他的消息比她灵通,什么时候老刘收到了快递,有没有接手这个案子,每天晚上厉盛维回来都要先和她说这件事的最新进展。
事情一直朝着她想象的方向发展,她对阮尧堂会遭到法律的惩罚这事儿越来越有信心,只盼望着这一天快一点到来。
可最后,她没盼到阮尧堂被捕的消息,却盼来了一封邮件。
京都的十二月,寒风冷飒飒。西方的圣诞节,街头巷尾到处都能看到具有浓重节日氛围的装饰。不过这节日和那春晓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和厉盛维的骨子里都是特别骄傲的人,自己家就有那么多节日,干嘛要去过洋节?
虽然她不过,不过医院里不少年轻医生护|士都挺重视这个节日,甚至比自己的传统节日还要重视。他们提前好几天开始调班,调来调去就把那春晓调成了大夜班儿。
早前的排班那春晓是知道的,结果圣诞节这天有人好心提醒她晚上来上大夜班,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调了。那春晓很生气,不是因为要上大夜班儿,而是因为现在同事调班都不跟她说一声,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