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回咱们的卧室再说。”
她以为他要说什么特机密的事儿。不想让家里人听到,便也没有多想。
吃完晚饭,全家老老小小全都挤在客厅里嗑瓜子看春晚。小品特别搞笑,全家人笑的前仰后合。就连在儿孙面前一向不苟言笑的厉堂川都笑了,只厉盛维还绷着脸,一副全天下都欠他钱的样子。
“这大过年的你能不能别这么丧气!”张采薇不乐意了。伸手就推了自己个儿子一把,厉盛维还跟座佛似的稳稳地坐着。倒是戳疼了张采薇的手。
那春晓忙站出来打圆场,先给厉盛维一个警告的眼神,又笑呵呵的面对张采薇,“妈,盛维哥是有些累了。”
给了个台阶张采薇也麻溜的往下走,哼了一声,“累了就早点回去歇着,别在这儿杵着影响大家的心情。”
那春晓拉着厉盛维上楼,嘴里还担忧地念叨着,“盛维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别瞒……”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跟在她身后进屋的厉盛维压在门板上。
他的动作太突然,又无声无息,那春晓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如此一来,本来打算倾身一吻的厉盛维胯下结结实实挨了那春晓一膝盖。
他毫无防备,她用了八成力。
“额……”厉盛维痛呼一声,痛苦地躬下身子。
那春晓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扶着疼白了脸,一脑门子汗的厉盛维坐到床沿儿,一边伸手去扒拉他的裤子一边还庆幸地说道:“幸好我没用全力,要不我就得直接送你去医院了。”
厉盛维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的,一直没有阻止她,直到她扒了他的外裤,又扒了里面的四角裤,庞然大物暴露在空气里,看着好像无碍,只不知受没受内伤。
想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疼不疼?”
转头看厉盛维,他额头上的汗更多,脸和眼睛都红了。
“很疼?”那春晓自说自话,“那咱们赶紧去医院吧,这地儿太脆弱,不小心就废了。”
刚要站起身来,腰上突然多出一只大手,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翻身压上。
“废没废,用用不就知道了!”他寒森森的说道。
然后,然后……
裤子都被扒了的厉某人大刀阔斧,三两下扒光那春晓,在那春晓嚷着“家里没套”的时候冲了进去。
新年的钟声在鞭炮的噼啪声中悠悠传来,别墅二楼的一处卧房内,交颈鸳鸯也终于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