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深情缱绻的回吻,他把她拎了起来,然后——扔进了浴室里。
“浑身酒气,还有一嘴的腰子味儿,洗干净了再出来!”厉盛维甩下这句话,潇洒的转身走了。
原来热水都给她烧好了啊,这个男人,还真贴心。
不过,嘴里怎么会有腰子味儿,她晚上都没吃腰子啊……
厉盛维没给她准备干净的衣服,洗澡完她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头发湿哒哒的,她也懒得吹,只扯了身上的浴巾胡乱擦了两下,就光不出溜的钻进了被窝。
厉盛维把她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细致温柔的小姑娘,这和糙老爷们儿有什么区别。
他起身,亲自给她擦头发、吹头发。
她就懒懒的枕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嘴角始终带着笑。
弄到满意厉盛维才上床睡觉,只刚关灯,就有一个不知死活的疯丫头爬到了他身上。
黑黢黢的夜里,她的眼眸是那么晶亮,直直的看着他的时候,不用言语,他就明白她的情意。可她,偏偏就要言语——
“盛维哥,我嘴里现在还有腰子味儿吗?”
说完,她的唇便落了下来。
旷了几个月的小夫妻就如那干柴和烈火,碰到一起便要燃成熊熊大火。
最紧要的关头,厉盛维却还没有失去理智。
“那那,我没戴……”他急急开口,只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春晓揽住脖子堵上了嘴。
风停雨歇。两个人都直挺挺的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看着黑黢黢的棚顶。
“那那,我今天去别墅那边找你,妈和我聊了很多”,厉盛维最先开口,声音还有些黯哑,“妈想让你离开军总院。你说会考虑。是真的吗?”
其实,厉盛维心里是不信的。就算曾经那春晓动摇过,可经历过这么些事。她绝对不会轻易动摇自己的信念。在国外的遭遇确实会对她的心里产生一些影响,但是他始终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好起来。
“是啊。我是要考虑的”,那春晓悠悠回道。侧转过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就是想看着他,“现在就和你商量商量。你说我要不要去别家医院,或者干脆辞职,在家待着。没事儿带栗子出去溜达,陪妈说说话。和三嫂她们支局子打麻将?”
“那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厉盛维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兀自问道:“难道是盘龙又给